织众人有多么崇拜他,如今就有多么仇视他。琴酒不认为那帮废能将神院度伤到这种程度,毕竟他的能力一开,连弹都能躲过。男人不用想也知,神院度能被捉到无非是因为能力耗尽而自己失去了意识。
因此这些伤……是在神院度昏过去之后留的。琴酒嗤笑一声。这是反噬,是报应,或许其中也有朗姆的推波助澜,可这又有什么值得指摘的地方呢?对待一个卧底,使用再恶毒的手段也不为过。如果负责审讯的人不是他,也不知神院度会落得个怎样凄惨的场。而现在,来的人是他……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倒不如说正因是他,才能让神院度品尝到他人无法给予的极致的痛苦。
琴酒垂眸,手沿着伤痕边缘一寸寸抚过幸存的雪肌肤。上次见到这赤的的时候,还是净净的一片白皙,引人遐想。现在这遍鳞伤的模样,放在神院度上,当然也丝毫不显得丑陋,反而剥了那层神圣的面纱,让他成为了可以被亵玩的存在。
唯一的问题是,这些伤不是他留的。
“……琴酒?”被人碰的不适让神院度意图后退,然而他只能受到背后冰凉的墙。退无可退,神院度的在男人的抚战栗,同时又升起了一种奇异的觉。“你在什么?”能看透人心的深海蓝的眸与男人对视,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什么?”男人的靠了上来,紧贴着神院度的膛,衣服布料与的摩带来了额外的刺激。他附在神院度耳边充满恶意地说着:“我不信你一直都没有察觉。”然后褪去了神院度的。
“……”深一气,神院度闭了闭,艰难地发辩驳:“你真的要到这步?你明明有其他更好的方式……唔!”
压低的嗓音非但没有应有的拒绝的意味,反而像是迎还拒的邀请。男人地吻着神院度,这暴得甚至称不上是一个吻,更像是野兽撕咬猎。琴酒丝毫不在乎神院度是否回应亦或是受伤,手死死掐住神院度的颚,一味地行侵略,掠夺着他中的甘甜与血腥。
骤缩的深海蓝的瞳孔与那双放大的深沉如渊的墨绿瞳对上,其中不加掩饰的望令人心惊。
“唔,滋……”长时间接吻带来的窒息让神院度渴求着氧气,呼间却只能迎来男人一步的侵犯,鼻腔也被男人上的烟草味填满。他的左手隐秘地攥成拳。事发展到这一步属实令他意外,以他对琴酒的了解,琴酒理应先给他来上一枪。或者说,他宁愿死在枪,也不愿意受到这种折辱。
可惜,组织的Top killer在审讯过程中什么,并不需要争得一只老鼠的同意。
呵,这就是他一直以为的“好搭档”。滤镜被打碎,过往相时琴酒行为的违和失去遮掩,脱离掌控的无力涌上心。神院度自嘲地闭上睛,制的吻带来的刺痛对比他上的伤痛不值一提,却对他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冲击。神院度借思考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反省着他究竟是哪一步错了,才导致琴酒对他的扭曲成这般,虽然现在想这些已经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