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清踌躇片刻,缓缓扯开上薄薄的白外袍,白皙的肩和诱人的膛。
两只饱满的乳房随着不规律的呼上颤动,面容苍白,但尾红红的,颇为勾人。
幽黑昏暗的环境里,一双狭长凤眸自而上,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虽然一个字也没说,但神透一种可以被任何事的觉。
仰着结动,神畏惧又有一丝期冀。骨节分明的手指攀上她大,柔的指腹轻轻打圈向上,探向隐秘的位。
银砂明显咽了咽,形逐渐向他倾斜,冰冷僵滞的手卡住他脖颈。
陈砚清呼一窒,并没反抗,而是继续勾引,将自己引向她。
“咚——!”
一声极低频率的闷响,从破碎的石中传来,带来地面的颤抖,仿佛地底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
银砂顿了顿,扭望向废墟中央。
“有人,在叫我……”
她微微皱眉,呆滞的面裂开一丝隙,漆黑的神展现疑惑。
陈砚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是一片碎石废墟,安安静静斜铺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飘散空中的灰尘为其增添一抹诡秘,但并没见什么异常。
即便睛看不见,但直觉却到一种莫名的熟悉,像是有人在召唤他。
这种觉令他不安,心中警铃大作。
银砂望着那边,面容上忽然浮现一丝贪婪与渴望,嘴角逐渐上扬。
她一一掰开陈砚清的手指,转向废墟中央走去。
“银砂?你听见什么了?……”陈砚清试图抓住她的手问清楚,却被她狠狠一把甩开。
!
额磕在地上发闷响,隆起的小腹摔在地上,如同即将裂开般剧痛。
他撑着低看去,就这么一会工夫,腹肤被撑得发白,如同一颗人大小。并且随着疼痛,两之间渗一丝一丝血迹。
不会是……要生了吧?
陈砚清脸煞白,他对这方面并没有经验,因此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
他发难以抑制痛苦的低,额前碎发被冷汗打湿,紧紧粘在额角裂开的伤上。
小腹剧痛一波一波般袭来,击打他脆弱的意识。
他蜷缩在地上,指尖深深嵌凸起的小腹中,恨不得将它爆。脖颈青筋突起,细密的汗珠从肤中渗。
“……银……银砂……”陈砚清声音沙哑,双通红死死盯着她背影,从咙里挤破碎的音节,“别……去……”
银砂形微微晃动了一,依然怔一般,定地朝着废墟中央走去。
“他,让我,吃了他……”
她眨着空的珠,嘴角动几,贪婪地嘴唇,似乎是迫不及待享用大餐。
废墟中央是一个深深凹陷的巨坑,坑铺满了残肢白骨,涂满了各种风的痕迹,层层叠叠。
新的血迹还未,鲜红,在墙上一条一条的印记。
这大概就是姜灵槐所谓的蛊罐,然而此时蛊王已经作为在银砂腹中了。
坑大苍蝇的尸完全不动了,以一种诡异的形态倒在地上。
脑壳像蚌壳一样打开,复像泥一样去,肚空空,其余几条肉肢齐齐指向一个方向。
银砂踩过她的尸,榨挤一些剩余的浆,迅速被坑底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