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ju女人的shenti,甚至不能称之为完整的人,两只乳房,肩膀,腹腔,以及大tui,全是空心,只留一层薄薄的肉pi。
neibu挤满了成千上万只青白se的肉虫,像是死后腐烂的尸ti,爬满了白se的蛆虫一样,但她确实是能行动的。
初见姜灵槐时,她穿了一shen对襟长衫,louchu纤细的脖颈和白nen的手臂。
现在看来,只有louchu的那bu分是完整的。
整个人变成了虫zi繁zhi的场所,躯gan1像只盛满大米的容qi。密密麻麻的虫zi随着xiongkou起伏,像波浪一样翻涌。
陈砚清离得近,看得最清楚。
圆乎乎的肉虫不断攒动着,toubu有一只小孔,持续收缩翕张着,仿佛是在呼xi。
“你,你这是……”
他被yan前的景象镇住了,湿漉漉的凤眸盛满震惊,几乎说不chu一句完整的话。
“这些,都是我的孩zi们。”
姜灵槐松开他的xia巴,标致的五官距离他咫尺,如shui般温柔的眸中划过一丝怜ai。
“来啊,摸摸它们。”
说着俯xiashenzi,把xiong前的两团筛zi般的乳房往他肚zi上贴。
!!!
“不,不要!!”陈砚清惊恐,开始剧烈地挣扎。
姜灵槐抱着他,两只naizi贴着他腹bu,密密麻麻的chu2gan清晰传来。
陈砚清toupi都炸了,鸡pi疙瘩瞬间爬满全shen,望着她shen上大片大片的肉虫,仿佛这些虫zi在他pi肤上爬来爬去。
姜灵槐扭动腰肢,shenxia那gen肉棍还cha在他shenti里,在gongkou踌躇着,反复轻轻dingnong,希望他给一个机会。
“放开我!……”陈砚清极力抵抗,全shen肌肉都绷紧了。
姜灵槐无从xia手,gan受着他qiang烈的抗拒qing绪,她似乎也在斟酌。
忽然,她笑了笑,松开陈砚清。
“刚开始,我也曾gan觉很恶心很可怕,但看习惯后便不会了,甚至还觉得蛮可ai呢。”
姜灵槐nie着两gen手指,从xiong前chouchu一只虫zi。
肉虫在她指尖扭动,白白胖胖的shen躯在阳光的照she1xia,呈现一种半透明状态。
“这是螟蛉,与人类卵zi结合后的虫卵大规模寄生在人ti上,替换掉原本的qi官。”姜灵槐说,“这jushenti两百多岁,还能正常行动,多亏它们的功劳。”
她目光投向远方,似乎在回忆,继而gan叹dao:“没办法啊,人类的shenti实在太不中用,不然我也不会想到这种办法。”
“长生可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我可是为此付chu了许多呢,不要否定我的努力。”
“……”陈砚清咬牙沉默,yan中的厌恶丝毫不掩饰地liulouchu来。
姜灵槐并不在意,耸耸千疮百孔的肩膀,dao:“原本是我自己来生的,但前段日zi,我的zigong衰竭了,只能到chu1找zigong借用。附近的女人早已被我借光,刚巧,你们二人来了。”
“我很好奇,螟蛉和名qi结合会是如何呢。”
“我不要。”陈砚清果断拒绝,声音虚弱,有气无力。
不知为何,他gan觉力气逐渐被chou空。在如此危险的境遇之xia,困意仍止不住绵延。
他用力咬破she2尖,腥甜在kou中蔓延,剧痛令他一瞬间清醒。
“这由不得你。”
姜灵槐打了个响指,束着陈砚清手脚的藤蔓随之一紧,刚稍稍放松xia来的束缚又变得紧绷。
她的手指在陈砚清周shen游走,指尖轻抚几个mingandian,有意无意地挑逗着。
同时,xia半shen开始tingru,肉棍ding端在紧致的小xueneibi摩ca,模拟肉棒反复jinchu的状态。
“我想,你的shenti并不受你控制,只要我不断给予刺激,你gaochao打开gongkou只是时间问题。”
姜灵槐柔ruan的手掌握住了他分shen,温re的掌心将粉红的肉jing2包裹住,缓缓上xialu动。
另一只手则用指尖轻轻抠nong着铃kou,jianying的指甲反复摩ca着细小的孔dong,渐渐渗chu一丝清ye。
“毕竟,炉鼎就是这样使用的,对吧。”
她这话说的没错,在她的撩拨xia,陈砚清这副shenzi确实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即便是看着她这副虫巢一般的躯ti,理智仍抵不过生理反应。tui间的淫xue渐渐liuchu花ye,分shen则在持续抚nongxia变得ting立起来。
“唔……”陈砚清无话可说,羞耻地闭上双yan。
被当成qiju一样使用,他此时恨极了自己这副淫dang的shenti,但却又无能为力,甚至连最基本的反抗也zuo不到,只能yan睁睁看着姜灵槐继续推jin。
“停xia……别碰我……”
陈砚清的chuan息声变得cu重,从牙feng里艰难地挤chu几个字。
“否则……我定不会让你如愿。”
语气异常qiangying,并不是平常的哀求。
“哦?被我绑成这样,你又能如何?”姜灵槐秀眉微挑,有一瞬间的讶异,“不会是……咬she2自尽吧?”
陈砚清偏过tou,唇抿成一条直线。如此表qing看上去,像是被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