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们选择了面对面的姿势。被褥黄江随着他的动作再次打开,湿。灯光早已熄灭,黑暗中他受到黄江不断抚摸着他的脸。声越来越大,浴室里的随着逐渐激烈的动作淌。时黄江要求他掐住脖。这是他们很久都没有过的事了。窒息将放纵的愉悦无限拉长,将完全托付给对方的带来的失控是此时绝佳的调味料。最终阴又一次抵住肉环,埋在深释放,彼此十指相扣。
准备就绪,他开始在湿漉漉的心蹭。黄江合地放松来,层层肉将他的阴一一蠕动着纳。当雌尽因为而变得柔的小被抵住时,黄江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向后摆动腰,试图吞更多。
吐着他的手指,端的肉粒被不断拨,咬住手背试图克制自己越来越失控的呻。一个月以来的焦躁不安被他成倍地归还到怀里不断颤抖的躯上。每当他受到肉有节奏地挤压着自己的指节时,便会故意撤,改为用指尖一遍遍划过不断翕张的阴唇。当黄江发难耐的促声时,轻轻停在熟透的肉上,轻柔地压着,知黄江开始求饶,才慢条斯理地用指甲剥开保护小的肉,一掌扇上去。
他在黄江又一次后撤,在亲吻和抚摸中让对方平静来。“老师,我们去床上吧。”黄江环着他的脖,糊答应着。
中不断收缩的小再次破开,他的掌不断撞在黄江的耻骨上,带一清。迷乱中黄江抓住他的另一只手环在自己腰间,柔的小腹立刻贴到掌心,随着急促的呼微微颤抖。他不由自主地加重搓阴的力度,到柔的腹肉像往日黄江因为而即将抵达时那样,包裹着有力地动起来,仿佛在努力榨取并不存在于雌中的阴。
黄江很少这样近乎癫狂地沉醉于交合之中。恐怕是一个月以来的心血又因为一通电话而成为废纸。迫自己记录,却始终无力改变。不让失落和绝望吞没自己的一个好方法,便是把智识短暂地放到原始望中。无论结果如何,能平安回来就好。其余的,他都能帮老师走来。
于是他不再忍耐,把两阴唇得彻底绽开。黄江整个人都熟透了,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攀上巅峰,浑颤抖嘴上却不知死活地求他再快些。
零钟声响起,他亲吻已然熟睡的黄江,新年快乐。即使黄金时代已经过去,但只要我仍在呼,我就会陪在你边。
他将床铺收拾好,把这尊大佛请过去。简单洗漱之后,卧室竟然充满了刺鼻的焦油味。黄江两颊带着红,倚在床吞云吐雾,见他回来才匆忙熄灭,完全一副贼心虚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