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呵斥声还没来得及唤,就变成了痛呼。韩东把手指他涩的后里,膝盖压上他的大,用重制住他因疼痛而不断挣动的跟,迫他打开自己。大侧传来钻心的疼痛,肯定是拉伤了,但韩东的动作依然暴,没有一丝因为他的痛呼而停止的意思。“像你这样的人,本不值得用心对待。”
灼的痛从被侵的后持续传来,脆弱的肉褶被一次次撑开摩着,因为心抵和缺少而没有一丝快。他忍着呻,抓住韩东的发,朝着脸上又是一巴掌,大声骂:“疯!你本不知自己的境有多危险,快停来,已经没有时间了!”“危险?有什么危险的。老师,你除了打骂还有别的交方法吗?”仿佛是对那一记耳光的回应,更多的手指抵上他的后,简单压了几就行挤其中。他疼得大叫,试图逃走却因为跟被压制而动弹不得。韩东的大半个手掌都加到对他后的折磨中来,疼痛从涩的摩转化为撕裂般的剧痛,沟传来的诡异粘滞让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血了。
韩东对此的知绝对比他更清晰,但却没有任何停止的意味。“老师,你装什么?你早就用过这里很多次了,不是吗?之前你的时候,你拉着我的手要我碰你这里,那个时候吃得很顺畅啊。”在后里的手就着血的活动起来,撕裂的疼痛随之一一地啃噬他的神经。黄江疼得满冷汗,在心里狠狠咒骂着造成此等误解的罪魁祸首:该死的变态启,倒错的受狂!
他早就知启有被的同时刺激后的癖好,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个怪癖也会轮到自己来实践。这种觉说实话很不好受,原本不用于交合的被迫着吞异,他除了疼痛没有任何别的验。他本能地远离造成痛苦的源,肘关节发力带动上半和向后撤去,后不断收缩着,试图把异排。韩东却把他的生理反应认抗拒,发狠似的把指跟压在他的上捣。脏被牵扯带来的陌生恐惧让黄江立刻停止了挣扎,小声呜咽示弱,
或许是对他放弃抵抗的反应十分满意,韩东终于撤了刑般折磨他的手指。正当他松了一气,以为对方已经失去兴致的时候,饱满的压上了他的后。“老师,你腻烦我了,我知。但我们还没试过这里,对不对?在决定分开之前,我们试一试,好吗?”不等他拒绝,韩东就用手捂住他的嘴,温柔地啃噬他颈侧肉的同时,缓缓发力用阴贯穿他胀痛的后。的前端碰到的拐时,满意地压住老师因脏深被刺激而痉挛搐的小腹,摆动就着血动作起来。
没时间了,真的没时间了,再不走绝对来不及了。疼痛和焦虑让他的泪随着韩东一次次的撞击不停涌。他必须停止这一切,在事彻底无法挽回之前把韩东送到安全的地方去。想到这里,黄江拼命张开嘴,用力咬住韩东的掌心,想用痛迫使对方把手拿开。牙齿撕开薄薄的肉,尝到铁锈般的血味,却没想到对方愈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发了疯似的把血肉一步送他的齿间。黄江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学生像完全受不到疼痛一般微笑着俯去,尖绕着乳首打转,把衬衫浸得近乎透明。
韩东直视着他的睛,用来回拨他逐渐膨大的乳尖,在即将呻的时刻,报复般地把牙齿嵌他柔的乳晕中。被厚实糙的包裹的烈快和开肉绽的剧烈疼痛叠加在一起,让他不不顾地再次挣扎起来。韩东箍在他脸上的五指收紧到几乎要把他颧骨碎的地步,另一只手抓住他不断挥打的双臂压在,唇齿在他乳晕上撕咬的同时加了乳的动作,仿佛把伤渗的血当成了甘甜的乳汁。他惊恐地注视着自己的学生像个诡异的巨婴一般,一边奸淫他的后,一边趴在他上啜饮鲜红的母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