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请不要拘泥于过去,人在拥有未来之前,也会拥有现在。您决定不了过去,就请决定每一个现在,因为它们将会构成您的未来。”
少女的嗓音已经在之前的多场中变得沙哑,失去了往日的甜蜜,像是一朵艳的玫瑰终于在不经意间显锋利的刺。
或许这才是真实的她,远比背诵着大段愚蠢浮夸的忏悔祷词的样迷人得多。
他也会有未来吗?在这里,无人知晓他的真实份,这里的孩甚至认不隶的标记,他可以重新开始,他可以在这里长久地,安稳地生活去。
放在她颈后的手蓦地松了。
张辽仰靠在椅上捂住双。他只是想有一个能够让他安心熟睡的归宿,这二十多年太累了,他想要歇一歇。
唇上忽地一,这女孩又吻了上来。见他睁开,她故意在这时才将那张致的面丢到地上。
“那么现在……神父先生,您是否愿意继续与我?”她将手指张辽鸦青的发,将他规整的发型得散乱,她似乎忘记了片刻之前自己被到近乎破碎的样,跪在他的上大胆地向他求。
“?”张辽闷笑起来,扯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押到脸前,“《圣书》上可不允许神父。”
她只是目光闪烁几,微笑着再次开:“那么这位先生,你今晚之后是否好了准备摆脱神父份?”
“哼。”咬上她柔的唇,张辽直直看她的里,“我叫张辽,如果你愿意这样称呼的话。……可若是我摆脱神父份,又该如何为你驱?”
女孩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怀里,在她,那炙而的正在为她而雀跃动。
“好孩,神父的圣应到你的邪了。”
她的肉可见地僵起来。就这胆,很难让人将她和之前那个问他是否愿意与她的女孩联系在一起。
但张辽会用行动给她答案。
上一次的交合才结束不久,被的小还没有恢复最初的紧致,还未的也恰好可以作为,张辽这一次的显得顺利许多。
“嘶唔……慢……慢,神父……张辽先生,求您……”跪坐的姿势使她能够清晰看到小被侵犯的过程,她的手臂被反折在后,只能睁睁的看着那棱角分明弯翘的鸡巴一寸一寸地自己的。她也不想去看,可张辽俯在她前舐着她的乳房,她被扯住两条交叠在一起的小臂当调整角度的机关,向后倾斜着,她不敢再继续向后仰,便只能接受这些令自己脸红心的画面。
“怎么绷得这么紧?不相信我能撑得住你?”男人豹似的睛危险地眯起,仿佛她如果敢答个“不相信”,他今晚就会要了她的命。
但其实不她回答什么,今晚大概都要丢小半条命。
“也是,这椅有窄,不太舒服。”也本不等她回答,张辽替她给答案。
“不,不……等等!这样就……别,别这样!”她的答案并不重要,她的抗议也是一样。两条被分别挂在椅侧边的扶手上,甚至不用张辽动手,她的已经支撑不住向坐去。
花径被肉刃以无可阻挡之势残忍劈开,在尖叫与呻中直抵终焉。
“我可怜的孩,你的邪越发厉害了,先前净化的痕迹都要消失净了,这一次我会更认真的。”咬住少女通红的耳尖,张辽的声音低沉而暧昧,相比于神父,此时的他才更像是诱人堕落的邪。
分明是他动得太激烈了,将里残存的混合着淫一同飞了去……少女心知肚明,却不敢作声,怕会招来更激烈的报复。
可即使是这样,张辽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呃啊啊啊!”突然的倒转令女孩惊叫声,纤腰被男人掐握在掌中,两条失去落的在空中胡乱地蹬着。整个世界都在她中翻转,唯一没变的是小还在紧紧着男人壮的!
“这样,净化的痕迹就不会消失了。”张辽俯,失去银质面的遮挡,他的刺青显得越发妖异。
只是上一次的净化看来是白了,今晚要多几次,才能弥补上之前的缺憾。
“啊啊……”凄厉的悲鸣回在空旷的教堂,在寂静的夜里惊起一片野鸟。
“众民在圣山之,普度众生的主呵!您可怜的民正在遭受来自邪的侵扰,心神不得安宁。作为您真诚的信徒,我愿竭我所能为她解决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