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稽样,嘴上还在拒绝,但间的花里却个不停。不光是张辽的和两人的衣服上,就连地板上已经积了一滩来自于她的,散发着像她一样甜蜜而颓靡的味。
“你的觉不能当真。你刚刚忏悔时是怎么说的来着?‘想要神父先生的鸡巴我的小里’……这是那些邪引诱你说的么?”张辽看不到她被挂在外面的小脸,却能受到被她锤得晃动的木墙。
“对!对,是邪引诱我说的,但我现在……但我的邪刚刚已经被神父先生驱走了!所以……快停吧,神父先生!”大概是因为上半都向垂着,她每说上几个字就要吞咽一声,断断续续又语无次,可怜又可。
偏偏还相信这样求去他就会放过她,这样的场景并不少见,他却难得会像今晚这样心中升起一阵愉悦的笑意,张辽解开她腰间的带和背后的扣,手掌探她的裙中抓起一团稍显青涩的乳房。绵、又有沉甸甸的,手就像是王都贵族们最喜的天鹅枕,不,或许远比那样的华而不实的俗要好得多。她在随着他的搓而战栗,相比于他的格,女孩的形顿时显得小起来。他试了,手掌完全张开时甚至可以将她的两颗乳粒完全拢掌中,只需一只手,就可以把她的一对玩到发,摇晃着,拼命地想要从他的指里淌去,却连掌心都逃不,被捻着两颗乳玩得连哭声都变了音。
“既然是邪是这样引诱你的,必然有牠的理由。无妨,作为父神在世间行走的使者,我会代祂为你查看。”鸡巴已经完全起来了,张辽暂时停对女孩乳房的蹂躏,扶着弯翘的那玫红的小。
就连嘴唇都要撑到极致的竟要生生挤稚的花实在是件残忍的事,她夹紧了双,拼命地扭动着腰,用尽全的气力抗拒着他的深。若非骨的度使她无法跨越去只能被卡在狭小的窗,她一定已经逃这间仄恐怖的忏悔室。
“这样不愿让神父么,看来里面必定是有邪无疑了。”后的男人还在睁说着瞎话,他掰起她的大,本来就要半垫着脚才能平衡住的更加摇摇坠。
“啊啊……”破绽刚就被对方抓住,撕裂般的痛楚从间爆发而,她的惨叫一声过一声。花径被拓宽到从未有过的程度,只是了个她就已经承受不住,可后的人却绝不会止步于此,反复地冲撞、碾压着狭小的甬,并一直在借着被榨的往更深。
“停,快停!要死了……太大了,要被死了……”酸胀的疼引的涕泪使她连呼都无法顺畅,大大地着气,在过度紧张中几乎绷成一张猎弓。拉动这张弓的手却相信她尚有余力,将她的另一条也抱怀里,整个人只剩腰和小两个支。她几乎是坐在了那骇人的鸡巴上,中发的尖叫连绵不绝,试图用手肘撑起退回忏悔室,可是刚后撤了一就被神父腰撞得飞了去。
双手在之前被扯到了窗外面,在现在这样混乱的况更无法再缩回去,她甚至不能住自己的肚防止它被尺寸过于惊人的撑破。张辽才到一半,她就哆嗦着了。余韵中缩紧的小不仅没有被心疼放过,反而被借着的着向往更深突。
不去,也不来,她卡在那里,在绝望中受着自己的小被神父的鸡巴凶狠、耐心地成与他相的形状。
“救命……随便是谁……来救救我……”不她怎么哭喊,神父却只执着于着小,这种觉太恐怖了。明明只是隔了一扇木窗,她的却仿佛被分割成了完全无关的两个分,半被男人提起托在怀里侵犯得酸酥麻,上半却在短暂受后长久地无人问津。
怎么会这样……
被男人搓的乳肉已经凉了,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被抛甩到空中,晃得变了形。她只能捧住上乱颤的乳,指尖掐着殷红的乳粒低泣着抚自己。可这还是不够,她开始不住地回窥探神父的动作,隐隐期待起对方的眷顾。
“怎么了,我可怜的孩?”她的一举一动全被居于的张辽看在里,可他只是微笑着,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故意问她,迫她自己将那些羞人的渴求坦陈来。
可她没有办法,这样割裂的姿势太过磨人,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样难熬。
“神父先生……那些邪,那些邪似乎在我的这里,我受到了!我受到牠们了,牠们在……牠们在引诱我堕落……”她用力地拉扯着自己的乳,扭动着想要把诱人的展示给神父看。
神父闷笑两声,无奈地叹了气:“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小里的邪还不知有没有驱走,上又有了新的……可怜的孩,我知你的苦难,但神父先生也会忙不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