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哪里奇怪,但似乎到都渗透古怪。
竟然从这个看似乖巧的小镇女孩中听到如此大胆的词汇,张辽锋利的唇角勾起,事似乎变得越发有趣了。
少女对神父的窥视一无所知,那双猫儿似的灵动眸此时正紧闭着,她沉浸在自己的忏悔中。细葱般的手指毫无章法地着,或许是觉得不够,又将手掌覆在那颗刚的小上搓,一圈圈地,就连那里也渗,她的忏悔带上哭腔。
盖住她秀的面庞,张辽放在膝上的手逐渐移到腰间,和蔼问:“我可怜的孩,不知你所犯何错?”
如同一场荒诞喜剧,盖过交响乐曲的大笑声中听不到尖叫,重而庸俗的古怪气味遮盖住血腥气。
无尸落在地上,失去象征份的华服与面孔,甚至连与他相连着的人一时也忆不起他究竟是谁。
他是个被通缉的杀手,在逃避追杀的路上遇到了一名神父。对方似乎并不在意他的份,对他嘘寒问,关切贴,只是视线似乎总是停留在他鼓的行上。直到张辽在劝说哄诱毫无防备地睡,他才真面目,举起石照着张辽的脑袋砸了去。
提着人离场的张辽并未受到任何质疑,这群喝到晕花的贵族将他手中的颅当了什么的艺术品,嬉笑着朝他着哨送他离开。
与他最熟悉的所有危险气味不同,这种味更为甜腻而旖旎,他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就像是……有如实质的淫靡。
也正在这时,那只湿漉漉的手抓在他的间!
“。”
刀柄上细密的防纹路清晰印手心,张辽听到自己的呼声越发重,也在无意识中发生着变化,紧贴在木墙上的不由退后半步。
在这个政权随时摇摇坠的糜烂国度,所谓社会名,不过是些家族地位与财富堆来的纨绔。握手互姓名时还是绅士淑女,交谈时谈的是书籍、歌剧,而随着舞会的行,那些假面般的正直与虚伪的教养逐渐褪去,赤膊的男人与女人如野兽般厮混在一起。
神父袍的后摆已经被掀起,后的腰带上赫然别着一把比匕首更细长,比骑士长剑要短而尖的利刃。手臂上的肌肉微隆,一狭窄的银光闪刀鞘在窗帘上划只容一目的小。无声地贴上门边,锐利的视线透过用来遮掩忏悔者不堪表现的布帘,直直向对此毫不知的少女。
张辽这才松了一气,一击解决掉他。
清理现场痕迹对张辽来说再熟悉不过,但看着死者上还算净的圣袍,他忽然有了个好主意。
毫无任何可言,除了吵闹张辽便只觉得麻烦。艰难地从交缠在一起的臃肉中找到自己要找的目标,脆利落带走了他的颅。
“我想要脱离这罪恶,可我的力量还远远不够,我无法抵挡……我,我想……呃呃……”她的声音听起来凄苦而可怜,张辽却锐地察觉到空气中气味的变化。
冗长拗的忏悔祷词还在继续着:“……哈啊,我……我犯……‘七原罪’中的……”
“请神父先生,赦免我,为我洗净罪恶。”那蠕动着的,玫瑰花似的小,又被主人扒开,恳求着他的怜悯。
如此明显的响动使少女从失神中醒了过来,还未摆脱愉悦的正对上神父漠然的视线,酡红的小脸顿时变成惨白。
大概在一两年前,张辽曾作为保镖参加过一场据称汇集了社会各界名的舞会。
那怪味里,除了香粉气,就是这样的味。
“去。”
“现在就给我。”张辽深一气,飞快移开视线。结上动,老旧泛黄的《圣书》几乎被这双握惯了武的手拧烂,他清楚自己这时必须稳住心绪。
“呜……恳求主,赦免我……的……呃呃,罪恶,宽恕……我的作为……啊啊啊!”
“我想……我想要,与神父先生……与神父先生,想要他……想要神父先生的鸡巴……唔嗯,我的小里……神……主,请宽恕我!”
“我忏悔,我向主……向主忏悔!……呃呜……”
即便声音已经在颤抖中变得尖促,她仍未停唱诵那该死的祷词。
他不会记错的,五锐是杀手必须有的特质。
“快。别我……”张辽察觉到她的意图,中生一种燥,转向要离去。
脖颈突然被向勾住,他不得不在匆忙中对上少女仰起的脸。泛红的角还挂着未的泪,她从门上的小窗探,炙的呼就在他的腹间。
“求神父先生用圣洁的,洗净我肮脏的望……”
他回忆起这种味的熟悉来源于何了。
“我背弃了作为主的民的誓言……”
一阵窸窣的布料响动后,近在咫尺的女声响起:“仁慈的主,请你……哈,不要在震怒中责罚我,不要……在气愤中惩戒我,我向你忏悔……请你宽恕我的罪恶,嗯……”
张辽一把扯开窗前的帘,盯着她,面阴沉。
她的还在颤抖着,脸上却聚起一个因为太过稚还不上勾引,便只能算是讨好的笑脸。她坐直了,迎着男人锐不可当的视线,把搭在座椅的扶手上。
“神……神父先生?”似乎才回忆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哆嗦着抓紧了后的椅。
单薄的抖得好似关照着她的烛火,投在木墙上的影在随风飘摇。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她动作激烈的如同被施术静止,缓慢地,缓慢地,倒在椅上,失去手指支撑立刻闭合的,垂落的四肢,就连那张俏的脸,似乎都在一种不可言说的幸福之中,舒服得打着虚弱的颤。
她贪婪地盯着被黑圣袍绷的优肌肉线条,在他的注视中,将那两只沾满的手指中,探红而尖的舐、着。明明是着手指,她的视线却从张辽的脸上落去,停留在自己面前,他的间。
张辽的确并不是什么神父。或是说得更准确一儿,他是杀害神父的凶手。
纵使他正手握《圣书》,穿着神父的衣服,但并不代表他会在这种景仍然任劳任怨地将这场愚蠢的角扮演行去。
在这场闹的宴会中,那人的死亡甚至算不上调味剂。
“松开!你想死吗?”如此明显凸
她仰躺着,纤细的脖颈靠在旧得被磨油光的椅背上,腰地抬着,细瘦的手臂压住堆叠起的裙摆。不见了,心间那朵玫瑰花似的瑰艳细被她自己撑开,稍一搅动,殷红的媚肉便也如同不堪摧折的花般被榨绵密汁。
张辽不喜玫瑰,那是种既贵又没用的东西,还带刺。王都里的人们用它来形容,同样的脆弱、麻烦、稍不看顾就会逝去的。他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