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真是完全觉不到快乐。”
嗯,是吗?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您的表现可是相当了——简直要在那种愉中化掉了。
当然,阿蒙没把这话说,那些过去似乎成为了祂们之间的某种禁忌,都默契地不去提及。
——也说不定是因为阿蒙怕伯特利以其他方式找回来丢失的记忆。
应该最开始就标记祂的。阿蒙惋惜,虽然成为神话生后A与O的契会自然而然地解除,但留过痕迹便必然会存有漏——那边是祂能有所作为之了。
……果然,祂还是很喜这对睛。
阿蒙轻哼声,在重新开始的摇晃中凝视那双蔚蓝的眸。
冷静被挤到边缘,充斥着望——、杀意、——伯特利想吃掉自己吗?倒也不是不行,假若祂不怕自己失控的风险加大,阿蒙倒是很乐意给伯特利吃。
毕竟只是个序列四的分,大不了次从索罗亚斯德家抢一份补回来——都是所罗门的臣,为同僚些奉献也是应该的,不是吗?
不过,对方似乎在刻意压制这些望。
“伯特利,伯特利,”祂在颠簸的浪中亲吻祂的睛,嗓音甜蜜又好奇,“你在忍耐什么?”
上的人那样温,逐渐地将阿蒙也染上度。可双方都知一旦伯特利而去,那温度便会很快的消失无踪,阿蒙还是那样的冰冷。
“……骗,”星之匙像是在自言自语,底一片晶莹,仿佛汹涌的海倒映了无云晴空,“……小骗。”
为什么这么叫我,伯特利?阿蒙到疑惑,祂还要追问,所有的话语却被一个吻尽数封缄。
“不要问,”唇齿交间,伯特利的声音糊又颤抖,祂重复,“别再问。”
好吧,谁让我是个好阿蒙。
祂乖乖闭上嘴,翻和伯特利换了个位。觉到那阴依旧,毫无释放的迹象,阿蒙抬腰又重重坐,祂在伯特利轻微的息声中抚了抚右的单片镜,底笑意一闪而过。
望着那双多了迷茫与警惕的睛,祂轻笑:“交给我,结束后就好好睡一觉吧,伯特利。”
*
阳光自窗外照房间,鸟儿虽然叽叽喳喳的叫着,声音却小得仿佛窃窃私语,似乎也怕吵到依旧躺在床上的人。
伯特利睁,望着布满宝石的天花板发起呆。
昨夜的一切好像梦境,祂醒来时枕边空无一人,只有自己的耳钉摆在一旁。伯特利将它们拿起,看见里面隐约多了有着十二节环形的透明虫豸。
……这不是完全不能了吗。
可恶的恶作剧之神。
祂紧了那两枚耳钉,最终将它们锁最深的匣中。
*
阿蒙漫步在一片光影幢幢的空间之中。
无数光球漂浮游动,祂径直向前走去,拾起那枚最显的、蓝光烁烁的光球。光球是一个小小的婴儿胚胎,祂转动那枚光球,其中的婴儿便也随着祂的动作变化。
逆时针、顺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