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松的草坪里。陈书竞挣扎着从邵群怀里爬起来,又仰倒在了他侧,柔的丝质睡衣近乎于无,被修剪过的草地得有些,但陈书竞不想起来,邵群也没有动,他们透过繁密的树枝空隙一起看满天星空,那时首都的治霾工作初见成效。
一时间寂静得只剩一两声蝉鸣,陈书竞忍不住率先动了,他转过看着邵群,“你的衣服脏了,一会儿……”
“无所谓。”邵群的表很放松,因为陈书竞没穿鞋,他们哪都去不了,于是邵群脱自己的西装外套让陈书竞躺在上面。
陈书竞闻着青草的气息和邵群衣服上的清冽男香,很有兴致地给他讲自己的名字,“我姓陈,你知的。书竞就是书海无尽,不过我爸觉得尽的寓意不吉利,所以改成了竞争的竞。”
“听雪叫你竞竞,我还以为你是个女孩儿,用的那个安静的静。”
“她总这么叫我……”陈书竞突然反应过来,“你以为我是女的,所以才过来拉小提琴泡妞?”
“本来是搞错了,后来雪跟我说你小时候调要我家车上的红旗,我就想起来了你是个男孩。”邵群勾着唇角看着他,补了一句,“男的女的不是一样泡?”
才14岁的陈书竞闹了个大红脸,憋了老半天才又开始问他在敦留学的觉怎么样,邵群挑着小孩会兴趣的东西讲了讲,后来实在太舒服了,他觉累了一天的自己躺在草坪上快睡着了,直到嘴唇碰到了一个冰凉柔的东西,是陈书竞亲了他。
19岁的陈书竞从梦中惊醒。现实中他们俩被赶来找人的邵家大和薛雪一顿批评,而梦里他们在草地上,邵群抱着陈书竞把他压在树上很凶地,他仰着叫得又痛又,醉在了那片与枝叶缠绕的星空里。
怎么梦里都是这种事。陈书竞着睛翻了个,发现外面天已大亮,边的位置空。
他骂了句“狗日的东西”,从床里挖手机,好在还有几条邵群的信息,说他去上班了,房费已经续到晚上,如果不舒服的话来公司找他。
有病,死工作狂。找他嘛,再挨一顿吗。
陈书竞咬着牙洗了个澡,觉除了各种酸痛没有其他不适,也没发烧,松了气穿好衣服楼退了房。
过之后没联系邵群的这些天,陈书竞空思考了一他和邵群的关系怎么理,只炮友太可惜,邵群应该也是会OR的那种人。
令他没想到的是晚上和朋友一起在餐厅吃饭,同行的女生小声说右边那桌的男人好帅,陈书竞还开玩笑说能有我甩么,转一看是那个熟悉的人,对面坐着的居然是李程秀,两人正有说有笑的聊天呢。
“邵群?”陈书竞脱而。
“Alex,你认识他吗?”朋友欣喜地问。
陈书竞突然恶心得想吐,猛地站了起来碰到了餐碟发动静,邵群和李程秀一齐看了过来,陈书竞捂着嘴巴冲了卫生间。
他在面池前用冷洗了把脸。从小到大拥有良好教养的陈书竞没想过真正意义上的第三者,当时在列车上回应江桥也不过是因为看他们没有。而邵群呢,在他面前表现早就想和李程秀离婚、冷战许久,现在又让他亲看到两人在外面秀恩。
邵群果然没一会儿现在了卫生间,他穿着一黑站在陈书竞后,透过镜看着他,“生病了?”
“别他妈咒我,”陈书竞背对着他没转,“我被你恶心得。”
“你闹什么呢。”邵群微微皱眉。
“你什么时候离婚。”陈书竞直截了当地问。
邵群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