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累,四肢发,只得卖力夹着鸡巴跟邵群撒,“哥,快……”
邵群在后面抱着陈书竞,吻他的脊背和后颈,“让我到里面,可以吗。”
“不……”陈书竞清醒了一瞬,想骂人,很快就被得说不话,断断续续地着。
“可是我想去,”邵群诱哄,“一会儿帮你清理净。”
于是陈书竞晕晕乎乎地答应了,被的觉很新奇,有发凉,湿黏的,更多的是心理上那种紧密相连的刺激,他得没被邵群碰就几已经稀薄的白浊。
过后陈书竞困得都睁不开了,半梦半醒间被邵群不轻不重地扇了一脸颊,他糊地骂了个脏字,被邵群掰着将手指后搅动,“别睡,自己用劲儿。”
陈书竞一边顺着邵群的动作努力排,一边咬他的嘴唇,抱怨,“怎么这事儿还要我合……”
“因为你得太紧了,是想给我怀二胎么。”邵群微微偏躲开了陈书竞像小狗一样的啃咬,实际上邵大公很少这种伺候人的事儿,本来就没什么经验。
“……啊,你别碰……”被戳到带忍不住了一,陈书竞听到邵群重的呼声都麻了,他一次在事里产生了想逃跑投降的念,委屈得泪又来了,丢人丢得他想顺着浴缸排钻去,还得着说,“别让你那驴鞭来了,,你他妈听到没有……”
邵群被陈书竞的样儿逗笑了,“行了,不动你。”
chapter 4
陈书竞以为自己被邵群折腾得累成这样会一觉睡到第二天午,没想到夜还深着他就醒了,屁火辣辣的痛,腰不得劲,大的韧带也像被扯断了一样。邵群躺在他侧睡得很安静,陈书竞龇牙咧嘴地爬起来走到客厅,找烟没找到,最后在邵群大衣外套里翻半盒。
居然真的跟他了。陈书竞觉幻的,又觉得不后悔。邵群诚然不是他过往喜的漂亮温顺型,可对方提供的绪价值并不比那些人的少,何况,他长得也不赖,是那种唇红齿白的英俊混血味,给他上了也不算亏。
而且邵群不缺钱,他跟自己瞎搞总不能是因为钱吧,陈书竞被江桥搞得都有对这些通算计的小中产ptsd了。
他在客厅了两烟,再回到床上掀开被发现邵群醒了,他眯了眯睛,嗓音低哑,“宝贝儿,怎么起来了。”
陈书竞乐了,他故意掐着嗓学着李程秀的声音,“老公……我没事儿……”
邵群沉默了一瞬,无语地把陈书竞冰凉的搂怀里,“小傻,我都几个月没跟他睡过一张床了。”
“哦,没劲。”陈书竞舒舒服服地躺去,准备继续睡。
邵群在后面搂着他,嘴唇贴在他的侧颈,吐息很,“再叫一声。”
陈书竞闭上睛假装没听见。
再次睡,陈书竞又梦到了五年前的事儿,这回不一样的是能清晰辨认邵群的面孔,甚至还多了一段香艳的续集。
那时候父亲的事业发展正在关键期,与邵家来往甚密,恰巧邵群刚结束留学从英国回到北京,陈文峰组了个局,除了陈邵两家还有几家世交,一同为邵群接风洗尘。
陈书竞年纪小,再加上在学校闯了祸,被陈文峰关在山庄别墅二楼的客房里练琴。
房间里除了桌椅和床,连个屁都没有,陈书竞无聊得只能摆自己的大提琴。他弹了几段老师教的小节,又抖琴谱随便翻开了一页,比尔格拉斯的Forest Hymn,是首舒缓忧伤充满意境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