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后海看到他泪的那一刻心里想的是“让你哭的人该死”。
“别生气了,晚上带你去看话剧好不好。”邵群再次搂住他,声音很温柔。
陈书竞想,我是不是应该拂袖而去?毕竟邵群也算是没说一声就背着他搞小动作,可他觉浑都提不起劲儿,不知是难受得还是被顺顺得,犹豫了几秒后垂栽了邵群颈窝,闷闷地叫了声“哥”。
邵群的指腹蹭了蹭他后颈,“怎么不叫哥哥了。”
“……你闭嘴。”
吃过饭后他们去了保利剧院,已经快开场了,偌大的观众席空无一人,陈书竞了然,“包场了?”
邵群“嗯”了一声,“嫌烦。”
陈书竞觉有好玩,他泡妹的一些手段原样被人用在自己上,不得不说确实很受用,谁不享受被珍视被善待谁才是有病。
这场是很经典的《卡利古拉》,加缪的首戏剧作品。暴君卡利古拉因妹妹兼妇的死意识到世界是荒诞的,于是开始了疯狂的反抗。
陈书竞坐在邵群边看得很认真,卡利古拉在认识到自己同样有罪后勒死了自己最后的人,迎接被反叛者谋杀的结局。他觉心脏被揪着,自己变成了那个暴君,在这政治的外壳,争取自由的反抗者自我发现、又自我毁灭。
“如果我得到月亮,如果有就足够了。可是到哪能止住这如焚烧的渴。”陈书竞用中文轻声念着台上演员的台词,卡利古拉执念中的月亮,除了自由,似乎还能指代更多东西。他的泪从角迅速落,“卡利古拉死后还能见到月亮吗。”
“他已经见到了。一切以此开端,又以此终结。”邵群温的掌心覆在他脸颊,蒸了泪,气息慢慢靠近,最终碰到陈书竞冰凉的唇,终于没有被拒绝。
邵群吻得很轻,好像没什么,却暧昧到空气都凝固。陈书竞本来想了很多东西,可亲得他脑发空,最后只剩“难怪他要包场”。
还有很多年前的那个夏夜,邵群笑得很恶劣,问陈书竞为什么亲他,是不是喜他,陈书竞是怎么说的,大概是“因为很浪漫才想接吻”。
现实生活不是童话,可陈书竞快20岁还保留着那一类似童话的天真,浪漫的时候接吻,否则是无趣的扰。邵群一定记起这了,上一次想亲他还是在后海的夜里。
他们稍稍分开,陈书竞咬了一邵群的唇,低声问,“你觉得你是卡利古拉吗。”
“我是,”邵群看着他慢慢说,“我们都是卡利古拉,亲手杀死了卡索尼娅。”
晚上在酒店,陈书竞独自开了瓶酒喝,拎着空酒瓶勾住邵群的脖,嘴唇贴在他耳边,“我怕疼,你要是把我疼了,我就拿这玩意儿敲你脑袋。”
“好,”邵群搂住他,“保证不痛。”
邵群是这么说的,可那尺寸恐怖的去半截就把陈书竞痛得泪都飙来了,“我,你他妈……骗,去……”
他这辈就没受过这种酷刑,了也了套还是觉后边要被撕裂。邵群俯吻他湿漉漉的脸颊,安地亲他的嘴角,蹭上一泪的咸涩,息重,“乖,忍一忍,上就好。”
“疼死了……你是不是给我坏了……”陈书竞哭得看不清邵群的脸,他颤着嘴唇用手臂搂住邵群的肩,“哥哥,亲亲……”
怎么这么能撒。
邵群亲着他叫宝贝儿,宝贝儿真棒,坏不了,放松,全吃去了,觉到了吗?里面好,好紧。
陈书竞咬了一邵群的结,啃着他的锁骨让他不要再说了,他面又痛又麻,还特别特别湿,他撑起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血了,结果看到那狰狞的巨在自己间,甚至了些乳白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