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的神近乎绝望,而更该绝望的秦琴倒看上去相当沉着,她注视着凯瑟琳噎噎地发誓:
秦樟瞟了一她们相握的双手,秦琴松开凯瑟琳的手,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但是,秦琴,他——”
“秦琴,你想要我不牵扯旁人,我当然也想要不牵扯旁人。”
秦樟的发也是和她同样的黑,只是她的发更长更直,这在银河时代并不常见,秦琴无疑在任何方面都称得上稀有。
秦琴似乎无意答话,探手要去解他的腰带,却被他似笑非笑地止住,他抓住她那只手背上仍隐隐有伤痕迹的手,又问:
忍耐。
“秦女士,最大的问题是——你会交吗?”
她悄悄呼一气,解开他的腰带,又听他:
“秦琴。”
“你可以试试。”
磨得濒临虚脱。
他抓住她的发,丝丝缕缕的黑发穿过他的指间。
“凯茜,为了我,为了我们。”
秦琴看着他那双阳绿的睛,有十足的把握确定其中翻的是见血封的毒。秦琴的胃在不住地痛,面上却分毫不显。
“是吗?”
“这是我和你的事,不必再牵扯旁人。”
秦琴看着面前的发的,一时间说不清是更厌恶还是更恐惧。还不等她把它从衣料中释放来,他就已经用力住她的,声音微哑:
秦琴握了握凯瑟琳冰冷的手,扯一个浅淡的笑容来宽她,轻声:“我们之前说了好的,凯茜,你向我发过誓。”
秦樟勾住她脖颈上的黑项圈,手指的肌肤细腻柔,他虽尝过了那种销魂的滋味,却还是颇为着迷。
“回去,我跪着给你交。”
他因这意想不到的一句笑声来。秦樟万万没想到她会愿意这么快这样的妥协,他没料到凯瑟琳·克莱门特对她如此重要,更纳罕她竟能以这般正经庄重的神说这句话。
他松开她,秦樟投来的目光更兴味,她不知他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更疲惫去猜测,就算猜到了又能怎么样?她本无法阻止,唯有忍耐。
他的声音像是吐着信的毒蛇,腻冰冷地从她的脊背上一寸一寸爬上来,秦琴几乎要打冷颤。但她还是保持住了镇定,忍住了呕吐的望,她全上没有一不对他深恶痛绝。
她站得不很稳,声音却不亢不卑:
他轻声细语地问她:“但是——我为什么不牵扯旁人呢?”
凯瑟琳泣不成声,不断地摇。
“它。”
“我不能……秦琴……我不能……”
她看着他,面上的神像是全被抹去了。
她不得不凑得更近,借助唇齿继续去解他的拉链,他裹在里的立时凸了来,前端的衣料已然被他因兴奋而生的前打湿。
“秦琴!”凯瑟琳意识到了什么,她抓住秦琴的袖,恐惧地试图阻止秦琴继续说去。
“我听说女人和女人会更懂得彼此想要什么,哪怕是一些不喜女人的女人,也愿意尝试这种。”
“我发誓,不会再涉你,不会再试图解救秦琴,不会再试图联络秦琴……”
“我没有和女发生过关系。”
她平静地陈述,随即望向同她一起站起的凯瑟琳,“向他发誓,凯茜。”
她偏过尝试躲开他的狎侮,秦樟狠狠掐了一她的唇,指甲不留面地扎她伤的肉里。
秦琴深深地看了凯瑟琳一,摇了摇,凯瑟琳不再言语,少女的睛已然哭得红。
她:
他也叫她,语气却显得有几分缱绻。
秦琴再度抓住凯瑟琳的手,她的声音毫无起伏,却有一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力量。
她一字一顿地,神很是严肃。
“是啊,我很清楚。”他用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颜浅淡的唇,指尖连在她的唇角,秦樟有好奇,等会儿他的去,这里会不会承受不住开裂。
“你喜女人吗?秦琴。”
她被迫换了那条珊瑚的长礼裙,现在上还是一条香槟的吊带睡裙。以这种姿势跪来,从他的角度望来,正好可以瞧见她白腻的乳。
凯瑟琳话音刚落,秦樟便攥住秦琴的项圈,迫使她松开凯瑟琳的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向他。
“凯茜不会再涉你,她不会再试图解救我或者联络我,你可以安心地、尽地‘享用’我。”
“你这样金贵吗?秦女士,你是金打的?”
“你应该很清楚,我只交过男伴。”
“那些只有一张脸看得过去的男人让你紧得过分,真可怜,秦琴,和他们一定没滋没味吧?”
“秦琴,你用你的勾引了她们吗?你是个中好手,令才华超众的克莱门特小为你生死吗?”
“我很好奇。”他说,“你好像很招女人喜。”
“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