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老朋友

        “凯茜，我不明白。”

        艾米莉·布林接过机qi人侍者送来的酒心冰淇淋，她把其中的一杯递给眉tou紧皱的凯瑟琳·克莱门特，小声地dao：

        “你为什么突然间要卖chu这么多幅画？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这太不像你了！”

        “你知dao的，凯茜，我非常愿意借钱给你周转，你真没必要这样zuo。”

        盛着nai油黄se冰淇淋的郁金香杯上盘旋着一朵积蓄着酒ye的乌云，其间隐隐翻涌着电光火花，噼啪作响。

        凯瑟琳摇了摇tou，她穿了条jing1致素净的米白se长裙，从左肩悬xia一条浅金se的绶带直到右腰。她难得打扮得严肃，整个人的jing1神却显得有些萎靡，yanxia隐约透着一片青黑。

        “我急需用钱，还不是小数，你也没法借给我那么多钱。”

        中心咖啡厅的大厅已经清理chu来，摆满了凯瑟琳引以为豪的画作，她看着那些尺寸不一的呕血之作，神qing郁郁。

        “为什么突然需要这么多钱？”艾米莉不解地追问，“是你又看上了什么稀奇wu件吗？什么东西这么贵？”

        “这次不是。”凯瑟琳沉重地摇了摇tou。

        “是我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朋友落了难，我必须要帮她。”

        艾米莉的yan睛瞪大了，她看着凯瑟琳轻轻地摩挲画框，知dao凯瑟琳kou中的朋友所落的“难“一定非同小可，识趣地没有继续问xia去。

        她拍了拍凯瑟琳的肩膀，宽weidao：

        “现在你的画可以说是有价无市，卖chugao价不是问题，凯茜，你别担心。”

        “筹钱是救她chu来最简单的一步了……我只是怕，就算我筹chu一大笔钱，可能还是没有办法帮她。”

        艾米莉看着好友的神se，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凯瑟琳向来积极阳光，鲜少如此惆怅，她也看chu了凯瑟琳不愿意和她说清那位朋友的事。

        “不要再想那么多了。”艾米莉抓住凯瑟琳的手，“已经来了很多人了，先过去打个招呼吧，凯茜，路得一步一步地走。”

        凯瑟琳攥紧手里的郁金香杯，她此刻全无心思品尝这份往日里最喜ai的甜dian，索xing把它退还。

        她行尸走肉般地跟随艾米莉走向那些三五聚集的人群，开始礼貌地同他们颔首寒暄。

        秦琴被秦樟从飞行qi里拽xia来的那一刻，她心中对他的仇恨已经飙至ding峰。

        遭到肆意蹂躏的xiati时不时传来无法忽略的不适gan。不久前，他掐住她的腰肢，把污浊的jing1ye生生灌jin了她的zigong。

        而他此后qiang迫她与他外chu，也只是在chu门前，用浸湿的巾帕cagan1净了她tui上的痕迹，完全无视了她满是jing1ye的甬dao。

        他笑得又猖狂又无辜，像影视里那些作恶多端的天生坏种，有种令人胆寒的纯粹邪恶。

        “别让它们都liuxia来了，秦女士，你知dao对于一个she1jing1障碍者，能she1chu这些东西很不容易。”

        她的xia颔锢在他的手里，那双黑yan睛里满是怒意，秦琴恨不得对他生啖其肉。

        “乖一dian。”他轻轻拍了拍她仍有些红zhong的双颊，秦樟给她用了修复ye，却极为吝啬地只给了小半支，他称这副模样更适合她。

        “夹紧，别让它们都liu光了，你不会想让我当众补给你的。”

        秦樟的目光颇有暗示意味地划过她珊瑚se的裙摆，在艳丽se彩的映衬xia，秦琴的肌肤显得尤其的白。他同她说话的语气简直像是在命令一条匍匐于他脚xia的狗。

        “秦樟。”她的yan睛里似乎要penchu火来，语气却还是平静无波，“我迟早会杀了你。”

        他对这句威胁无动于衷，在方才的xingai里，在他的xingqi酣畅淋漓的冲撞间，她不止一次抓住他，用指甲艰难地抓挠他的后背，气息不稳地说chu类似的话。但结果都只有一个，被他cao1得失去意识，涌chu的shuiye把二人的阴bu淋得不能更湿。

        秦樟无所谓她表louchu的jin攻xing，她qiang烈的愤恨和恶意非但没有使他产生半dian畏惧或者退缩，反而令他不受控地兴奋。他看着自己开始变得有dian紧绷的kuzi，攥住那只套在秦琴脖zi上的黑se项圈，贴着她的耳朵低语：

        “你想要我在这里奖励你吗？”

        纤长脖颈上的黑se项圈无疑是对秦琴最大的侮辱，它刺目地dianchu她yanxia的chu1境——是他人的nu隶、是他人的战利品，秦琴失去了对自己的所有权，更遑论自由和尊严。

        在外chu之前，秦樟已经向她演示过了这只项圈的效力，这只难看的枷锁可以任由秦樟心意地对她施以电击。秦琴被迫经历了它最低限度的惩罚——秦樟kou中的“奖励”，它足以使她倒地chou搐，失去对shenti的控制。

        秦樟告诉她，这份“奖励”如果更慷慨些，可以轻松使她失禁。“秦女士会喜huan当众漏niao吗？有时候成为一条狗是不是会很过瘾？”他当时笑眯眯地这样问她。

        秦琴咬紧齿关，她觉得此刻在shenti里liu淌的血ye全bu都结着霜花，冷得令她想要发颤。

        他拽着变得顺从的她前jin，语气很愉悦：

        “好好听话，秦琴，别让我失望。”

        “……我和他们聊了几句，事实上我有个同事，他就是其中的一员。“一位穿着尖toupi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