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脊背笔直。
没等张祯回答他,秦樟先抬起了,他瞥了包厢的舞台,视线掠过猩红的垂幕,微微一笑:
“我从不
此时此刻,在这场豪华的庆生宴的收尾演奏上,秦琴甚至穿的不是一件礼裙——那是一条轻薄到令人时刻疑心会透她肌肤颜的吊带白裙。
主持人将一退场,全场的灯光就暗了来,一束冷白的光打在舞台正中央,那架老旧的钢琴慢慢地升了上来。
相貌俊的主持人一脸歉意地宣布,“女主人为她的缺席向诸位致歉。稍后我们将会奉上一份小礼以表谢意,谢诸位拨冗前来为我们的女主人庆生。”
它和睡裙毫无区别,暧昧地勾勒秦琴曼妙的姿,垂在纤细的踝骨之上,她同样赤的双足。
“哦,是真要她弹琴。秦琴呢?”小劳斯伸长了脖四找着。
无波无澜的演奏者抚过她的琴,动作轻柔,隐意。她迟迟没有落座,而是转过,黑漆漆的执着地望向那些坐席和包厢。
“或许你们当中的有些人,听过我在‘最后的盛宴’上的演说。他们告诉我,时至今日,某些课程仍然还会为学生播放那段影像。”
“张,什么时候有好戏看啊?他们这首又臭又长的诗再不读完,我就要睡着了。”
一只纤长的、手背上凸着红痕的手先探了来,接着他看见那张清丽而素净的脸,她的眸是少有的纯黑,像两滴遗落在白纸上的墨。秦琴抿着唇,颔微微地抬起,显与她伶仃的白皙相驳的倔——她是一个极其难搞的女人,秦樟想。
小劳斯唏嘘不已,舞台上的诗朗诵还在继续,他打了个哈欠:
“非常遗憾地通知诸位,这场庆生宴,我们最为尊贵、最为亲的女主人将无法面向诸位致谢。”
片刻之后,她开了——
如此装扮的演奏,假如不位于私密的卧房行,又该如何“尽兴”呢?
他后的垂幕细微地一颤,主持人似乎用余光捕捉到了这微末的变化,他面上的歉意转就切成了风般的笑意。
“此外,女主人听说各位非常欣赏前两天的钢琴演,于是我们特地请来了秦琴最后的演奏,还望诸位能够尽兴。”
她缓步从垂幕之后走来,厅堂除了那台钢琴的位置都光线昏暗。秦琴的容似乎教她经过之都亮了起来,但观众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脸上,直到秦琴走近了钢琴,他们才留意到她上的衣装。
“尽兴”两字他说得极尽缠绵,哪怕是迟钝如小劳斯,都小声嘟囔:“这是准备什么?”
“我看过一些评论家对那段演说的评价,有的人将它称之为‘后地球时代最知名演说’,赞不绝,也有的人称我是‘误歧途的野心家’,认为我用卑鄙的话术毁掉了一大批地球时代的奇才。”
秦樟没有声,他盯着那猩红的垂幕。
“就快了,耐心。”
秦樟的视线逡巡过她在外的颈项,秦琴披散着她绸缎似的黑发,但羊脂般雪白的肌肤、线条优的双臂依旧无法被全覆盖。她沐在冷白的光束里,神平淡,仿佛完全不知舞台之外有多少双拼命耐饥渴的。
不是那条缀着银珠花的长裙,尽那条裙秦琴连续穿了两次,它的确还是很适合她,显得秦琴颇有几分清贵之气。
秦会变成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