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风,让他浑浑噩噩的脑险些就控制腰大幅扭动,换取更多的惩罚。
两翕张,隐约可以看见里鲜红的肉在蠕动,徒劳地吞吐着空气,只有不停分的被从。间一片湿,淫顺着,滴滴答答落在地面。
双交替前行,阴不可避免地被不断摩,已经充血大,坠在花中间,泛着淫靡的光泽。每爬一步,阴被重重过,激得他不住地战栗,只想不不顾地倒在地上狠狠搓那一小团肉。
又是“啪”的一声,这一次鞭准确地落在了。是他爬行之时,因为难耐至极的意,渴望与什么东西摩,扭动的幅度过大了。
“啊……”明明应该是一声痛呼,在药的作用变成了婉转的呻。
然而,嘴里的铁链在他张嘴的一瞬间就落到地面。受到铁链划过牙齿,他迟钝地合拢嘴,只咬到了一嘴空气,牙齿猛烈的碰撞让他一阵眩晕。
他后知后觉地看见地上的铁链,惊慌失措地跪伏来:“大人,知错……”他的声音都被药了来,带上了鼻音。
知礼皱了皱眉,将戒尺扔到他前的地面上。
莫行川锐地察觉到,知礼生气了。他捡起戒尺,跪直了,毫不留地在自己的脸颊上。
嘴里的东西不住,一边五,这是知礼的规矩。十并不算多,但因为用的是戒尺而不是巴掌,十次便格外的疼。
莫行川本就力气大,仅仅一,脸颊起,鲜血从打破的嘴角溢。
十过后,两边脸颊被打得紫红,几乎看不莫行川原本的面容。
“你想着这张脸去见城主大人?”知礼沉声,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城主大人喜净漂亮的隶,你低看看自己,你只是一条脏了的狗,不住自己发的,被自己肮脏的得乱七八糟,连自己的狗链都叼不住,还妄想去服侍城主大人?你也见过晴雨殿为城主大人准备的隶,你哪里比得上他们?若不是城主大人心善,如何容得你。”
“知错……”莫行川的声音糊不清,却能清晰地听见当中的恐惧。他害怕知礼扣他,不让他去见林羽,害怕他把晴雨殿其他训练好的隶送给林羽。知礼带他见过那几个隶,漂亮又懂事,上净净的没有任何痕迹,不像他带着满去不掉的伤疤,还有被人烂的。他们有的优雅,有的活泼,无论林羽喜什么样的,都可以在晴雨殿找到。
知礼看着继续爬行的莫行川,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