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的角落,放着一个半人gao的铁笼。莫行川蜷缩在铁笼里,脖颈上的铁链栓在铁笼上,让他的tou颅只能紧贴地面,动弹不得。他的shenti已经麻木了,可铁笼的大小限制了他的活动,哪怕抬抬胳膊伸伸tui,都是不可能事qing。
他的shenxia垫着厚实的ruan垫。最开始是没有这种东西的,他躺在冰冷的地面,铁笼冷ying的栏杆硌得他万分难受,时常睡不好觉。是在将近一周后,知礼才给他加了ruan垫,说是林羽怜他,特意嘱咐给他加上的。
压在shenxia的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ruan垫,莫行川脸上louchu一个浅浅的、安心的笑容。
林羽ma上就要回来了。在她回来的前两天,晴雨殿把他送回了林羽的寝殿,让他在这里候着。于是他被关jin了笼zi,放在寝殿的角落,只有每天两次,知礼会来给他送吃shi,带他去放niao,清洗shenti,然后在寝殿nei爬上三圈。这时他才能够稍微活动一xia,舒展僵ying的shenti。可知礼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也不敢放松,严格遵守知礼的教导,生怕哪里不合格,被他带回晴雨殿重新调教。
好在,林羽很快就要到了,这样的日zi虽然难受,但总是有盼tou的。
寝殿的门再度被推开。
莫行川的并不知dao过了多久,gan受了一xia膀胱的憋胀程度,估摸着是又到了知礼来的时候,一声“大人”刚要chukou,门外的人走了jin来。
所有的话语悉数咽xia,莫行川怔愣地看向逆光走来的shen影,像自天边而来的仙人,拯救痛苦中的灵魂。
“主人……”他的声音是艰涩而颤抖,带着隐约的茫然无措,是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音se。
他想撑起僵ying的shenti行礼,想迎接他许久未见的主人,激动之xia忘了自己的chu1境,直到颈上的锁链绷紧,勒得他几乎窒息。
少年模样的人缓步走到他面前,蹲xiashen,好看的手搭上他的tou颅:“乖。”
轻柔的嗓音让莫行川的shenti瞬间就ruan了xia来,铁链垂在地面,louchu脖颈上一条红se的勒痕。只有阴jing2,在这只手an上他的touding时,骤然ting立。女xue也立刻达到了gaochao,chou搐着penchu一大gu淫ye,被玉势堵了回去。
门外,知礼提着shi盒走来,看到守在门kou的晏燕,顿住脚步,脸上肉yan可见地紧张起来,shenti紧绷,攥着shi盒的手指关节发白。恰好晏燕远远看见了他,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知礼深xi一kou气,压xia心中翻涌而起的qing绪,换上了得ti的笑容,从容不迫地走到晏燕跟前,问:“城主大人回了?”
“是的,刚jin去。”
知礼指尖轻颤,踌躇着要不要敲门jin去,林羽的声音从门nei传来:“知礼叔叔吗?jin来吧。”
“是。”知礼推门jin去,将shi盒放在一边,标准地行了个全礼,“nu见过城主大人。”
“起来吧。”林羽看向shi盒,问,“这是什么?”
“侍nu的shiwu。nu不知您回了,这才前来给您的侍nu送吃shi。”知礼的声音温和,不卑不亢,脸上的表qing恰到好chu1,每一块肌肉都摆在了合适的地方,让人挑不chu一丝mao病。
林羽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说:“我还从未见过你调教nu隶。”
知礼勾起唇角,笑容得ti,显louchu几分愉悦:“您若想见,随时可以。”
“东西放着吧,过两日我再找你。”
“是。”
知礼chu了门,shen后林羽的视线随着房门的关上而消失,他才终于松了kou气。若是再晚一些,他得了林羽归来的消息,也好准备准备,至少……
他匆匆回到晴雨殿,锁上房门,褪了衣衫,取来曾无数次chou在莫行川shen上的鞭zi,面无表qing地一鞭chouruan了ting立的阴jing2。
他跪在地上,等xiati那让他yan前发黑的疼痛渐渐退去,才摇摇晃晃地站起shen,潦草地上了药,重新穿好衣服,全程冷静得不像是对待自己最mingan的bu位,而是在调教一个普通的nu隶,毫不手ruan。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不敢让任何人知晓的秘密。
他喜huan林羽,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zi。仅仅是见到她,阴jing2就会不受控制地bo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