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跪趴的姿势,阴直直地戳到了地面,糙的沙砾在摩,疼得他颤抖了一,只需要一秒钟,就可以用手摆好阴的位置,可他一动也不敢不动。
他是林羽的隶,除了林羽,没有人可以碰他,包括他自己。就连知礼,也从来不用手,始终拿着鞭或者戒尺。
红的鞭痕浮起,莫行川悚然一惊,连忙撑起腰,在知礼严厉的目光继续往前爬。
知礼的调教并不复杂。七年的经历让莫行川在事方面几乎是无可挑剔,林羽没什么经验,说不自己的喜好,对他也没有不满意的地方,因此知礼需要的仅仅是打磨他的忠心,让他完完全全依附于林羽,顺带着纠正他的姿势,从站到跪,从行走到爬行,就连吃饭睡觉的姿势都要一一规范,只因为他是林羽的侍,甚至被带上了宴会。
药效渐起,莫行川的双逐渐迷离,全的肤泛起粉红,手脚有些酸,腰支撑不住地想要塌。他用力咬了一嘴里的铁链,牙关的剧痛让他清醒了几分。
知礼执鞭站在他前,让他一一指白日里碰到的地方。他每指一,鞭就准确地落在那一,大多是在四肢和腰间。只有一鞭,从不多打。可若是他指错了一,就会有额外的一鞭落在阴或阴上。
今天的药起效似乎快了一。莫行川的眸暗沉。
知礼留给他的时间有限,以正常速度勉能够吃完。如果慢了一,知礼会毫不犹豫地拿走碗,然后照一整碗里添加药的剂量,重新一滴不少地给他灌去。
知礼给他的觉很奇怪,无论是晴雨殿的人对他的态度,还是他对自己的态度,都显得他不像是一个普通的事,他和林羽之间似乎有着更深一层的关系。
“任何人碰你都会脏了你的。”调教开始前,知礼说。
他不可以犯错。撑过去,明天就可以停药,一周之后就能见到林羽了。一旦他犯错,这个时间就会被无限拉长。他毫不怀疑,知礼真的能从林羽手中把他扣。
莫行川跪伏在地上,整个都在微微颤抖,胃一阵阵地疼。他觉得恶心,被碰的地方像是沾染了什么不净的东西,让他简直想把那一片脏了的肌肤剜来。
而晚上的例行惩戒,也成了他此后再也不愿意回忆的痛苦。
可最初的调教,为了纠正莫行川的姿势,戒尺和鞭达不到效果,知礼不可避免地会上手纠正他。
知礼不动声地瞥了一怒张的阴,继续说:“你也知,你的质特殊,停药一周后才可以去见城主大人。所以,若是今天表现的好,明天起我给你停药,一周以后送你回去。若是表现不好,继续用药直到表现好为止。”
然而,鞭打在被药得的上,疼痛在望的掩盖不那么清晰,酥麻的觉占据
他停顿了片刻,缓了缓迸发的望,埋继续。
知礼不怒自威,说:“你的是城主大人的,你不认真接受调教,犯了错,脏了,你对得起城主大人吗?”
屋,知礼在批阅文件,时不时抬看一在院中练习爬行的莫行川。
原本半的阴动起来,胀大了几分。
“啪”的一声,鞭在他的侧腰,断了他的思绪。知礼不知何时来到了他侧,看到了他比标准姿势略低的腰。
“是。”
发的漫长。他迫切地想见到林羽,想回到林羽边,想服侍她,想……被她……
莫行川无法自行,省了知礼给他上贞锁,虽说少了贞锁带来的痛苦,但也没有疼痛让陷的他清醒。在他控制不住地将手伸向阴,知礼便会一鞭在他的手背上,若是不用,便直接上阴。无论鞭落在哪里,等他清醒后,都少不了用戒尺他的手心。得紫红的手心撑在地面,剧烈的疼痛可以提醒他控制住自己。
至于,更是想都别想。晴雨殿给侍的规矩是一个月才可以一次,以防主人使用的时候不顺心。若是药调教,则会缩短到一周。他便是再痛苦,没有到规定的时候,知礼都不可能允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