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搞到雙拳鮮血淋漓為止。舊疤剛掉新疤又起,去冬來我堅持不懈,終於將自己雙拳鍛造得堅無比。
打架的要是什麽呢?那就是避免糾纏,以最快速度令對方受傷,然後便是慢慢收割的過程。我卯足了勁,迎著她以拳擊拳,這娘們哪怕再能打,也料不到我一招一式都為了致殘她而去,只聽得嘭的一聲,猶如西瓜炸開,悍女立即撅了手指,她抱著胳臂退回角位。
「你不可能是夜場小,幹肉買賣的女人哪有這麽的拳頭?耍我玩哪,你到底是誰?」悍女開始繞場疾走,她需要時間緩過勁來。與此同時,她註意到我渾各種瘀斑,不由驚愕,問:「這是誰打的?怎這麽多傷疤?你不會是常務經理故意安排來搞氣氛的吧?」
「由頭至尾我都不曾說自己是夜場小,你又是哪聽來的?」我不覺好笑,低語:「們,差不多就收了吧,你我也好找臺階,沒必要鬥到兩敗俱傷,給這幫臭男人取樂。」
「你本是什麽都不懂,這不是面的事!」悍女狂喝一聲,像條牯般照腹抵來,我一連倆個擺拳被其躲過,此女逢見空擋,便抱住腰肢一個Backbody Drop,將我摔了個七葷八素,然後組合拳連,再度將我擊倒,她擡兩,就預備鎖絞脖。WWE賽事講究的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選手,籍由這片舞臺呈現故事、互動以及娛樂效應,本傳遞的是一種樂趣,因此有些招式並不備實戰效果。但我一瞧悍女開始攏脖,便知她急了。
看客們不禁要問,被鎖住脖又怎樣?反正都是表演。這話說得沒錯,但得看體對象。倘若是職業聯賽選手,她們預先會在場外捉對訓練,以各種看似威猛的拳法和摔技,將女格鬥的魅力展無遺。可我是一名亂的觀眾,那就另當別論了,她有著大把空可鉆。
接來會發生什麽呢?悍女會使足全力將我暈,跟著趁勢剝光衣裙,然後擰著我的長發繞場一圈展示給觀眾看,當將氣氛炒到沸騰後,就將我摔籠去,然後氣宇軒昂地離場去領賞,大概就是這麽個程。
我怎肯白白受她侮辱,趁著兩還未並攏,又是連搗數拳刺向悍女內側,她瞬間癱倒在地,失去了繼續作戰能力,迅即被裁判搶,宣布我這個夜場女勝。時隔數周後我方才知曉,她為什麽這般拼命,正因她挑釁在先,所以中場絕不可作假打花拳,底的觀眾都是老鳥,一旦瞧破綻就會起哄,那麽一來她往後沒法混了。所以寧可被打殘,也不能退縮。
「小,請問你怎麽稱呼?是否可以向大家報上你的芳名?」綠西裝中閃著星光,他已瞧見了金山銀海正在天邊招手,不由撫著我發紅手指,故作憐惜狀驚問。
「我叫月神花。」我輕蔑地掃視著底黑壓壓的人群,頭也不回地翻籠,回辦公室換裝,預備走了。綠西裝怎肯這般放我離去,快步趕上後,將門一鎖開始淳淳教導起來。
「那個誰,嘻嘻,先坐先坐,」他熱地拖著我的手,在沙發上坐定,笑容可掬:「你簡直就是一名天賜之女啊,個又長相又,如果肯加公會,錢是賺不完的。你聽,月神花小,那幫禽獸觀眾還意猶未盡呢,別看他們故作憤慨,嚷嚷著你不守規矩重新來過,其實每個人都要上臺來與你打,趁機撈你便宜。怎麽樣?考慮一好不好?我很大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