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模有樣,處處體現效理的成效。
今天的賽事並不彩,只因女角鬥士長相平平,大多都是小櫻桃般的體魄,正在一個十六邊鐵籠裏捉對廝殺。極目遠眺,這片遼闊的場館內至少聚著上千名觀眾,並不斷有人從各門魚貫而。我挖空心思去想,也猜不此地究竟在哪,因為紐約地圖標註的雷哥公園周遭,是不可能建有這等規模的地庫。
擂籠裏的女角鬥士,於其稱她們為選手,不如稱她們為脫秀藝人,因為在開賽之後,這些女的並不急於廝殺,而是像演單相聲般,先數落觀眾再謾罵對手,時不時上幾則葷段,引得底人哄堂大笑。
我著的闊邊帽很快因人投訴而被夜場助理取走,於是這張盛世顏便暴在大庭廣眾之,先是邊上幾個無聊人士哨,而後痞們趁機調戲,騷亂引起臺上女角鬥士們的註意,當她們發現人們將視線轉移到了我上,而不再關註擂籠,開始暴怒起來。鈴聲一起倆女再無心噴糞,相互扭打在一起,迅速擊倒對手後,獲勝者爬上鐵籠,指著我開始挑釁:
「惡臭娘們,光站著看有什麽勁?敢不敢上臺來,我要揍到你媽媽都認不你來!」
我本就是來踏點的,怎會與她多計較,便故意在臉上堆起懼意,連連擺手加以婉拒。越是這般推脫越是脫不了,四周壯漢開始上前撕扯,一個勁將我往臺上送。羅莎見狀慌了神,連忙跑向最近的夜場助理,要他上前製止騷亂,結果這家夥頭也不回地往樓上去,喚來一個穿綠西裝的矮胖男人。此人快步來到擂籠前,向眾人表示這絕不是事先安排的彩,我就是普通席的觀眾,邀我登場既不符合規則也沒有先例,所以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吧。
上千觀眾豈肯作罷,於是從嘲諷蔓延到破大罵,甚至以退票為挾,非得我上去獻醜。番茄得意洋洋地躲在暗處看,臉上邪光四,她知壯漢們最想要的是什麽,那就是我這種花瓶角被人痛打一頓,然後剝掉衣服。放在過去,這種事層不窮,一旦民意沸騰,什麽規則條例都是狗屁,往後綠西裝再想承辦賽務,就不會有人買賬,因此他必須妥協。
他只得安排贊助商在擂籠裏表演真人廣告,表示會說服教育我參賽,總之不會令大眾失望。在一片叫好聲中,我被他攏著肩頭帶進了辦公室,綠西裝說就上去過個場,他會控製局面,一切點到為止就算。不論輸贏我都能得到五百,如果覺得少可以討價還價。我趁勢訛詐,要他再加兩張老人頭,矮胖男人一咬牙,碼票進乳罩裏,要我立即換裝。
「你快點吧,大小,別人都等得不耐煩了。」男人在簾外來回踱步,不時擡腕看表。
「我其實是來看一位特別特別猛的女角鬥士表演,她有兩米上,今晚會場嗎?」我有著自己的目的,故意慢條斯理地換比基尼,然後塗抹起勿忘我那種深黛閃亮影,問。
「兩米左右的女角鬥士麽?那就只有彼岸花了。」矮胖男人掐了雪茄,:「你上次來是什麽時候?難不知她已經退休了嗎?現在的彼岸花是非對稱級拳賽評委,在這裏你是找不見她的。乖,小寶貝,你別再耍我了,少說廢話多打拳,收工後我親自帶你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