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前的事了,幾個月來我非但沒與任何人發生過關系,就連親吻都不曾有過。我活成了真正的未亡人。混,你可知我有多煎熬?你究竟去了哪裏?我還以為你被莉莉絲們悄悄殺了,她們都說你因害怕而逃回了極暗世界。見到你真好,告訴我,西,這是哪裏?」我匍匐著朝她爬去,一把握住她膝蓋,支起了。
「這裏是極暗世界荒棄的行宮,也就是你們意義上的安全屋,車庫大戰後我就將你帶到了這裏療治。那麽你將來打算怎麽辦?把小孽畜生來嗎?我鐵定會掐死它的!」她煩悶地著煙,珠在眶中打轉,不住哀嘆,:「算了,你讓我靜靜,我不想你剛甦醒就吵架。」
時隔不久,未合攏的鐵門被人輕輕推開,有條人影鬼鬼祟祟地張望片刻,迅速閃進來,她擎著一大袋凍看著我,臉上浮現欣喜,沖我揮揮手後,一聲不響去張羅起晚飯來。這是一個不該現在此的女人,我望著她的背影,陷迷茫之中。因為她是八竿打不到一塊的家夥,亞特蘭大有線臺的當家花旦羅莎.格斯。
當她端著一盤粘稠如大便的魚湯過來時,我一把握住她的手,問:「你別告訴我也上了地底世界的賊船?羅莎,你怎麽會和番茄搞到了一起?你倆應該不認識才對啊。」
「事實上,她已經與我共同居住了快四個月。你先將湯喝,回頭咱們再聊。」她著我將這盤腥臭難當的狗屎玩意吞,然後點起一支煙,眨巴著麗開始描述起來。
女神峰大戰當晚,羅莎尾隨聯合軍團去了樹瘤的百花金壇,在親目睹塵民與地底世界的殘酷爭鬥後,信念坍塌了,她就像當初的範胖那般,將這些黑幕封存心底,不對任何人提起。不僅如此,她還在工作上重大讓步,積極合聯合軍團抹除痕跡,並將當晚爆發的那場亂戰,官方徑統一為特別軍事訓練,雷電擊中貝巴因場從而焚毀了古跡。
在那之後,有線臺也開始收到神秘金主的資助,他們剽竊九頻的模式,策劃起類似的專題節目和開設副頻。此番聽說阿加派了一組人奔赴紐約後,她與老通電話確認清楚,所以也帶著自己的人馬匆匆趕來,想要從中分一杯羹,如同以往她的一貫所為。
再說回番茄,她由始至終都待在女神峰,全程沒任何機會能接觸到羅莎,但這兩人又是怎麽搞到了一起呢?那就不得不從沃森之亂的延續戰說起,鴛鴦館沖天大火燃起後,亞特蘭大有線臺收到夜行消息,連夜驅車趕來播報,結束清場工作的羅莎,也恰巧跑來伊騰頓,別人還以為她也是收到臺裏的消息,因此沒人計較她現在大鎮有多離奇。
淩晨三點,她收工回去,行至一半聽聞後備箱發異響,不僅狐疑地車檢查,哪知掀開車蓋,便瞧見一名渾血汙的少女藏於廂內,不過她是見過大世面的,又見此人裹著漁網般的罩袍,已大致猜了一二,於是請她來坐進車裏,沿途買了一些熱飲與,待其吃飽喝足後與之攀談起來。一問才知,她是逃亡的莉莉絲成員,羅莎賊溜溜,很快打定了主意,將她帶回住家後,就一直安置在閣樓內,慢慢套取供,最終知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