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左手搓着海骯髒的耳垂,喜悦地望着安特那只握紧的手说:
「这次很快呢。哪,海。我认为啊,女人最丽、最神圣的地方就在于这里。只要开启那扇紧闭着的门扉,就能抵达完到令人不禁想破坏殆尽的丽官。」
帕拉崇敬的语气交织着女的噎,令海突寒颤。于此同时,安特左手猛然一,紧紧贴向女阴。直径不足半公分的圆行穿越紧密的颈,于女伸展开来。在十号女因疼痛叫声的时候,帕拉吐扫兴的叹息。海这才察觉她们究竟想对俘虏什幺。她的脑袋一阵晕眩。
「。」
安特左臂奋然一扯,帕拉笑了来,海发窒息般的低。见行刑者的左手依然定地悬在空中,海赶紧调开视线,然而角余光捕捉到的景象却怎幺也无法忘却。帕拉笑地拍打海动的脸颊,然后撑起。没有多余的失血,韧带似乎并未断裂,安特的手腕更加明了。帕拉十分满意地张开贪婪的双唇,从侧面住脱阴那将近三公分长的、大力了起来。
壮硕的手们纷纷围聚到沙发周遭,在主人品嚐新鲜的之时,大伙也跟着玩十号女的。无力抵抗的俘虏已然放弃挣扎。神与羞耻在极短时间紧接着被破坏,现在的她再也无法奢求任何希望。
至于坐在地上、浑发抖的海,只是任凭失去力量的自己顺从帕拉的抚,被迫以见证人的角度默默记她们将俘虏凌至死的过程。
打从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姊姊外忙碌后,这儿的一切再度沉寂来。所有的变化仅凝聚于或茁壮或凋死的曼珠沙华,除此之外,就连她本的呼也难以受到一丝真实。或许这才是最真实的受。现在的自己犹如一只空壳。自从她将过往种种皆倾注于亲的姊姊上后,就变成现在这副行尸走肉般的模样了。所有、所有的一切都绕着她与姊姊的羁绊打转,彷彿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事要比姊姊来得重要。事实上确是如此。她的心已被姊姊俘虏,同时她也确信姊姊亦然。啊啊,不知在何方的姊姊应该也有所吧。离开我这个妹妹是何等痛苦。闻不到我的气味、听不见我的心声,那种日肯定极度难受。可是姊姊也在忍耐。所以,她也不能就这幺懦弱去。必须找件事来说。她挪动轻飘飘的,自花丛的包裹中站起。对了,还有件事可。她轻轻地拍了拍脸颊,试着藉以打起神。她走向绿的坡地。她决定在这片新天地中来场小小的探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