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俘虏,这里唯一值得注意的就只剩对面的沙发椅了。不怎幺说,在这样的房间中放置一张沙发实在是很诡异的事。
帕拉走到距离门最近的一号女,将她虚脱的转而面向自己,颈一倾,像个鉴赏家般近距离凝视着女的阴。
「像这样的深褐,还不行哪。」
她将女的阴唇拨开,嗅了嗅,冷淡的神。
「还不够,还不够。要再深一……带墨绿。气味也是。我不要这种厨余般的味,最好是污垢沉积起来的臭味。」
接着走向二号女。确认二号女也不合她的胃后,她就这幺持续以相同的动作检查去。每走到悬挂着的俘虏面前,件事绝非端详她的面貌或材。彷彿在执行一种例行公事般,抓住女人的双将她们翻向自己、以双及鼻审女人的阴、最后则是摇叹息。她就这幺一气鉴赏完所有共十六名俘虏,然后对站在门等候着的安特摇摇。
「这些全不行。虽然有的可以在黑市卖不少钱,但通通不及格。」
安特低,不发一语。
「战俘没有的话就去贫民找,再没有,就对年轻的女手。我再给妳三天。万一妳还找不到合格的女人……」
为了满足主人癖好而伤透脑筋的安特低回答:
「了解。」
「很好。」
帕拉走向房间深,也就是离铁门正对面约二十公尺远的沙发旁,唤来抓住海的安特。此刻她仍未正看待海,只当她是个随安特而来的附加品。帕拉侧躺在弹十足的沙发上,陷沙发的侧引了安特及其她三名女的目光。她让安特将海鬆绑,然后要海坐在地板上,就在她前的位置,好让她有个抚的对象。此时,海才稍稍从恍惚中清醒,迎接她的是多位传来的疼痛。
帕拉的手在海髒乱的髮堆间游移,乾燥袭捲她剔透的肌肤,但她仍未停手。这时,有两名和安特同样材壮硕的女房间,她们抱着大木箱,严肃地从中间笔直走来,在帕拉面前与另外三人排成一列。每个人都挂着一张不友善的脸孔。
「今天不名了。」
帕拉一派轻鬆地说。手女们接着退到沙发两侧,听候主人的吩咐。
「我要两个人。解三号、七号、十三号、十五号的绳索,不準戏这四个人。送去治疗后,靛髮的家伙与可的女带到波特那儿,其余两人交给芳图博士。」
简明扼要的命令达后,晚的两名女便依照指示,分别将所负责的两人解绳索,然后就带着她们离开了房间。之后,帕拉让安特随机挑选一位俘虏,她的慾火贪婪地燃烧着,而牵动起手们狂暴的慾望。今天要怎幺解决呢?若是放任这群只懂得暴力相向的家伙,只怕她们本来不及享受到女人的快就毁了这群俘虏。虽说剩在这儿的都是卖不了多少钱的俘虏,但她们的外在条件并不差。这也是为什幺她让手从各组织间买战俘的缘故。金钱这种东西,对于为海盗的她而言实在是意义非凡啊。没有女人可以蹂躏的日,犹如饑饿地狱般痛苦万分。话虽如此,偶尔也是会挖到宝。例如这个髒女人。帕拉像是现在才想起来有海这人似地,搔着她的脸颊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