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来的女留有淡金的长髮,她的脸庞同时夹杂着炽与冷淡,像个矛盾的顽童般。她的脖上挂着一条显得冗赘的玛瑙项鍊,除此之外,仅穿着两只长至手肘的黑手套、一双彷彿刻意合手套的黑长靴。此刻海宛如废人般倒在石地板上,安特那分犹豫已经彻底消失。女走近两人,但并未特地注意海。在那洁白而的乳房,安特的慾火似乎又将死灰复燃。金髮女摸着安特的脸颊,冷冷地扬起嘴角。
安特的双手同时的那一瞬间,正是海的开始。海觉到自己正从矇眬的快中坠落。她被压倒在地上,双乳承受着即将崩溃的蛮力,腹也在过分的压挤疼痛万分,然后这些觉通通她的中。她被固定成侧躺姿势时,被安特撑开的阴与屁仍在收缩,这时安特二度猛烈地。仅仅数秒间的将她推往更峰。安特双手后,她终于在更妙的中用尽力气。如溃决般,稀粪也在被伤染红的屁间窜,海不断大地着气。将海引导至后,安特惊觉自己竟然也兴奋了起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是她的苦恼并未持续太久。门被打了开来,一名女从弱光映照的长廊房,然后动作轻盈地关上门。犹如一种信号似地,另外三人起依序燃环绕着室的火把,很快地室就被十几火把照成一片橘黄。
她的脑更加混乱。不知为何,迟迟无法达到。即使如此,却也无法去思考原因究竟为何。她不行了。徘徊于快与屈辱之间的她,现在只能认分地等待结束一切的那刻到来。很快地,她在一阵灼与刺痛中,发现她的屁也被两个指侵犯着。她渐渐觉到这似乎可行。她垂在安特背后的鼻动了起来,她开始嗅着安特的味。为了从对方上获取些什幺,海压抑住愉悦的呻,转而索取对方上的一切。然而很残酷的是,安特打一开始便不是为了满足私慾而抚她。她的动作毫无,像是机般重覆着变化多端的行为,既冰冷又暴。充其量而言,这也只是个例行工作罢了。只不过有别于其她几名俘虏,海在这些人之中仍是特别的,仍然享有被侵犯到神智不清的小小权利。
「帕拉大人,一切準备就绪。」
海难以从安特那儿产生共鸣,但是,如今安特加诸于她的快已经超越这个瓶颈。阴与屁都到快受不了了。这幺暴地着,肯定有好几都破血了吧。可是,正因为这野蛮的侵犯,才让海从屈辱中获得快,并且藉由双重快的结合一步登天。
「瞧妳那样,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名唤帕拉的人儿转一看,前果然浮现十分丽的景象。前后两批共十六名俘虏都以同样的姿态悬挂在室,支撑着全重量的双腕彷彿随时都可能折断般。事实上,稍早悬挂上去的八名俘虏中,已有半数断了手腕。长方形房间共有二十二人。除了宛如装饰般彼此以相等距离悬着的十六
再怎幺固的城墙,一旦现首裂痕,势必将面临难以遏止的崩溃。对于兴奋起来的海而言,现在的状况已经演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惨剧。她的私也快要忍受不住了。只要再被像这样鲁地对待,绝对会完全失守。安特彷彿能看穿猎的心思般,她使力咬住海的乳,接着对那就要解脱束缚的阴展开突袭。海轻轻地呻,两一,失去重心的重重地压向面前的安特。觉到了。既舒服又羞耻的快。脆弱的阴被安特胡乱拍打了数十后变得更加狂野。她那有条不紊的思考已然完全错乱,剩余的力气与神失控般地倾注于慾上。而安特施加于她上的种种暴行为,也一律化为快传她的每个角落。她希望寻求解脱。然而在一瞬间,她又渴望被那样鲁的动作拍打阴直至。脑袋完全无法运作。即使勉嚐试控制,也会被密集猛烈的抚搞到错乱。
安特这才发觉自己的丑态都显在脸上。她赶紧恢复成往常的模样。金髮女看了她慌张的样觉得十分有趣。这时,一名女从稍微远的地方报告:
痛楚令她作呕;三次、四次,她不再因此痛得想掉泪,但仍在心中咒骂着;五次、六次,她渐渐习惯这中有细的暴。不久之后,她自傲的防守还是现了要命的裂痕。海开始从安特鲁的抚中发觉到细微的快。在她惊觉乳可能会被这女人给烂之时,痛苦的神中浮现了扭曲的快。安特满意地弹了弹海好不容易立的乳,接着将移动到她面前,以半跪的姿势抱住她。安特抬起的手掌同样以暴的力抓起海的右乳,至于早已到发的左乳,则由她的嘴来品嚐。
两只并排的手指撑开了她狭窄的阴,十分疼痛。安特的手指本来就比一般人壮,加上两指并齐,光是次伸就让海忍不住痛苦地喊叫。安特试着轻轻。每当手指从浅深时,海的阴就会将它们往更深。收缩良好的阴带给海更加厚的屈辱。现在她的脑里只剩与屈辱,除此之外,都纠结成一团灰的混乱。安特开始加速,且在不到十秒钟便达到非常快速的程度。海断断续续地喊叫,但黑暗之中也只有她的叫声着。她完全垂在安特肩膀上,但这重量丝毫不影响安特的动作。现在又有一只空来的手了。安特用她的右手拍打海的屁,如同她施加在海双乳上的残忍力。啪!啪!火的与疼痛的同时将快带给海,她的呻也开始由愉悦转为淫蕩。这时候,安特停止了海万般渴求的拍打,转而钻之间,以乾燥的手指她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