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您的事,让我更加地想要与您接。您的文字已经渐渐失去华丽,正如同话题渐渐地不再着重于您的财富,这是个令我开心的现象,如此一来我们将会更亲暱吧!我可以想像您的样,我的直觉一向很準,倘若突然见面,我也会认您。可是,正因这种直,才造就我们之间的阻碍。无论如何,我不会放弃,也请您不要轻易放弃我们之间的缘分。在那之前,在我们真正会面的日来临前,还请继续脱您的貌,并且聆听我的故事。」
──不行。像这种钢铁般冰冷的语气,好像在用讨人厌的态度,对待可怜的陌生人那般。连自己看了都摇叹气。到底是什幺原因使自己失态?不怎样,现还是该好好收起兴奋的心,重新整顿思绪吧。
她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在思考。不过并非刻意在研究重要的事,只是单纯为思考而思考。让脑维持忙碌的时候,最能收起放肆过的。等到她认为可以动笔后,才让飞快运转的脑袋稍稍获得休息。她在新的信纸上一边书写、一边轻声唸着:
「前几天,我梦见了猫喔。银灰,参了些有暗淡的蓝,短短的,很可。可是牠伤得很重,肚都破了,悬在上的还滴着血,真叫人鼻酸。写这种事还请见谅。我知您向来对动没兴趣。不过,猫咪真的很可呢。我以前有养过一只猫,可是牠很快就死掉了,我因此伤心好长一段时间。话说回来,您是否见过我所说的猫咪?那是一种被称为俄罗斯蓝猫的……」
从餐厅来后,只为了讨论我的生日该怎幺庆祝,莉莉安就将午的行程通通交由她们家的副师团长全权负责,并与海瑟一同抱着一大箱啤酒现在我的房门。真是夸张。要是这件事被上知,她的位可就不保了。在她们俩兴致地把啤酒箱放到我的床边、并各自拿起罐时,我警告莉莉安最好得注意不要失态。正要打开啤酒的莉莉安轻轻歪着,对我的叮咛了有合理又不太合理的答覆:
「副师长最大的帮助与梦想,不都是在师团长因公忙碌的时候吗?或许是战死的时候。哎呀,不了。反正她知我现在正在战后报告的準备嘛。那家伙倒也满乐的。」
也许就像莉莉安所说,有个家伙挡住晋升路的话,与其苦苦等待她调升,不如把希望投注在一个战场还比较实在。等等……我不该认同莉莉安的话才对……她们家的关係似乎还複杂的。这幺说来,我们家的副师团长似乎在两年前不幸阵亡后,就一直空缺着。嗯?我好像与她没见过几次面的样。
撒了谎的莉莉安完全不顾遭到开除的风险,拿了啤酒就往床上,然后与海瑟两人喝了起来。一打啤酒的酒巧妙地将话题牵引到各种领域上,可是我们聊的并不深,充其量只是蜻蜓般闲聊。才在聊某个长官有多幺惹人厌,海瑟一啤酒后就变成了餐厅的咖哩饭有多难吃,到了莉莉安涨红着脸发呻时,她们已经开始互相使力对方脸颊,并且要我就「莉莉安的翘是否有引她人犯罪之嫌」公正的判决。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能够同时到她们俩的脸可不是天天都会有的良机,于是我伸有麻痺的双手,加脸颊的行列。在我带着无结果的判决介海瑟与莉莉安的小小争吵后,她们俩竟然不约而同地动起待机的那只手,同时朝我微的脸颊袭来。
这场可笑的拉扯在海瑟不慎倒一个半满的啤酒罐后总算落幕。所幸她的啤酒罐是直接朝地板坠落,而不是在床上动一番、酿成一桩可怕的惨剧才乖乖。海瑟嘀嘀咕咕地跑向浴室,然后抓着我的浴巾走。莉莉安盛气凌人地指着她碎碎念,我觉得海瑟现在也许还能因愧疚暂时忍耐,一旦地板乾净了,她不对莉莉安展开反击那才奇怪。我将有重量的箱拉到床,免得她们待会可能发生的扭打波及到这些不幸的廉价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