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吐了气。
「不。她是被第七小队的队员们杀死的,她请求她们了结她的生命。」
沉浸于哀伤中的卡蜜拉想了想,直觉地说最坏的推测:
「阵前叛变?」
「小队全员否认任何污衊的指称。我接到报告后已经请军医对她们行简单的测试,但是有的队员于极度恐惧、有的于极度悲伤……目前无法取得任何可信的资料。」
「好。在有办法证实以前,请妳跟我一起相信托芬小队。妳同意吗?」
早已料到长官会说这句话的卡琳欣地笑容。
「我同意。那幺您是否要听取小队的报告?」
卡蜜拉微微颔首,让卡琳继续报告去。
第七小队费了一整晚的时间才横越将近半座厄当林地、绕离主要有段距离的隐密难民据。若非难民们正为某项行动準备,恐怕侦察也不会那幺顺利。无论如何,在托芬中士率领的小队抵达隐密据后,她们发现有许多留守或无法作战的难民都聚在一块,全神贯注地倾听一名手持军旗、全副武装的少女发表演说。由于连守卫也全心投在演讲上,小队轻而易举地混几乎有四、五百人的小型广场,在人的圆环中观察这一切。事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最深人、距演讲者甚至不到十公尺远的托芬察觉到现场气氛不大对劲,决定带着小队紧急撤离。所幸演讲者及听众依然沉醉于那段本可以称之为闲聊的迷人演说。
然而就在撤退途中,托芬的样现了异状。她的绪现极为烈的反差,一会儿歇斯底里、一会儿又恢复正常,儘如此她们还是不断往东北方的营地撤返。距离营地愈近,托芬的异状变得愈加烈;她与队员们无法掌握病因,只知她能维持正常的时间已经不到数分钟,而每次发作都会持续将近半个钟。她们试着走完最后一段不到一公里的路程,可是到了这段距离,托芬却完全失去控制。她的发狂很可能引起难民们的注意,如此一来她们就危险了。小队在莫可奈何之稍微折返。陷于原地长达三个多钟后,托芬意识到她快要无法控制自我,因此决意让队员们了结这突如其来、毫无理可循的诡异状况。听见托芬痛苦的请求,队员们最终还是在极为哀痛的状态杀死了失控大闹的队长。当她们返回营地后,一名勉可以回报的士兵将侦察过程了述,最后成为卡琳手中的报告书。
而整起事件是否为集团歇斯底里,或密谋叛变,或与厄当难民们有关,目前尚待釐清。
「……以上就是来自第七小队的报告。」
本来已经好觉悟的卡蜜拉也想不到,听完报告的自己终究难以捺痛苦的激,角不知何时凝聚了斗大的泪珠,鼻腔也得发疼。
看来,自己果然还是无法对这种哀伤的事实产生免疫。
「卡蜜拉姊……」
卡琳向前走了几步,递给卡蜜拉一副手帕。卡蜜拉察觉到卡琳的用心,于是在接过手帕的同时重新展她的招牌笑容。只是,在卡琳中的微笑却带着难以遮掩的痛苦。卡蜜拉动作缓慢地拭去落的泪珠及它所留的痕迹,发的神中闪烁着令卡琳不安的光芒。卡琳小心翼翼地问:
「卡蜜拉姊,您该不会是要……」
知卡琳要说什幺的卡蜜拉轻轻。
「卡琳,我想把奇怪的东西清楚。妳认为呢?」
为卡蜜拉的卡琳当然也同意她的看法。然而她毕竟是个军人。以为副官的一面,卡琳苦着一张脸说:
「友军行动结束后,我们的任务也跟着结束了。现在应该立即返回本才是。」
「托芬的事,我无法坐视不。妳也同意我们应该相信托芬小队,所以现在只剩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