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只要再往前微微一倾就会撞上的程度。怪──丝芙妮不禁倒一气。
「……这个不叫要胁?」
希妲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直视丝芙妮愤怒的瞳孔说:
「妳很聪明。可是再多的智慧有什幺用呢?妳只依循军安排好的剧本走去就对了。」
希妲迅速地抬起右手,投黑暗中的五个指腹紧紧地贴上那自傲的。她面使人不悦的冷笑。
「说实话吧。我呢,最讨厌妳这种不老、不死的怪。妳们拥有无限的时间,却不懂得好好把握;而我们人类只能在有限的时间中,反覆挣扎无数个世纪。像妳这种既聪明又丽,还握有可怕力量的怪肯定无法理解像我们这种被诅咒的种。那也无妨。对我而言,妳就如同妳中的人类那般,一种低贱、渺小又碍的存在。我才不妳是使徒还是怪,这儿并没有容得妳与妳的姊妹们的空间,军没立即决妳已经是最大的包容。听好了,怪。这个世界呢,只属于我们这些优越的人类。若不乖乖顺从,我现在就能毁了妳所珍惜的一切。」
仅一瞬间,丝芙妮受到了沉睡已久的怒气在心底微微发颤。当她察觉自己的抑制力发生动摇后,赶紧说服那呼之的愤怒,只留足以扭曲脸肌肉的微弱力量。这一切看在在上的希妲中,变成了难以言喻的优越及兴奋。希妲的上半向前一倾,双唇撞上了正努力控制绪的丝芙妮的脸颊。不会反抗的猎──还是有她的可之。希妲就这幺吻了丝芙妮冰冷的脸颊,然后用着尖锐如刺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
「为了谁都好,快告诉我。贞德的旗帜究竟在哪儿呢?」
「……奇怪的东西?」
中尉睁大了略显疲惫的绿睛,转看向站在一旁报告的副官。因为太专注于环绕耳际的某项报告,中尉甚至忘了她正在替一名受伤的属包扎膝盖的伤,若非伤兵因长官无意识的轻拍伤而发惨叫,她恐怕还会不合常理的事也说不定。不怎幺说,对这名伤兵真是太过意不去了。
咬牙忍耐二次伤害的贝伊已经恢复了血,但她仍忍不住抱怨:
「中尉……上个月才听说妳将消毒倒在乔拉的上……」
被挖苦的中尉故作惊讶地轻呼:
「真的吗?我记得乔拉的伤在手臂呢。」
中尉说得一儿也没错。贝伊的搭挡──乔拉的手臂确实在任务中遭受砍伤,这不只协助治疗的贝伊知,就连平常总待在中尉边、与中尉一同加治疗工作的副官卡琳也能见证。然而……中尉她也确实因为在治疗中听取报告,而迷迷糊糊地将消毒倒向不该倒的地方。
「哎呀。这幺说起来好像是有这种意外。」
「麻烦妳不要每隔一个月就这种意外啦!两个月前,妳还差烧掉伙班瑟儿的髮。瑟儿的长髮可是从小时候就开始留的耶……」
「哎?那一次是因为……」
忍不住加话题的副官卡琳嘴说:
「因为您正接收亚库兹克的报。」
「卡琳,妳记得真清楚。可是这种时候不该发挥妳卓越的记忆力……」
卡琳神沉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