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带我去‘岛屿’,是想让我帮你参谋新人。”
“是想带你去喝个酒。”
林陶拿手机,开微博后台私信,放在两人之间,“就算要找,这里面有的是。你不用替我心。”
徐鹿扫了,屏幕上都是陌生私信,大多是自我介绍,也有些扰的话,看起来都是未读。
“哦。”他意味不明地应了声。
林陶收回手机,其实她很久没玩微博了,甚至想不起在上面提一句徐鹿。跟他在一起的时间里,工作充实,也充实,想不到这些虚无的事。
两人到酒吧,徐鹿去停车,林陶挑了个相对隐蔽的角落,顺便好酒。
徐鹿停完车上楼来,坐到她对面,旁边是半人的绿植,上方正好卡在监控死角。他怀疑,林陶不止一次在这里见过人。
服务员端了两杯和一叠小放在桌上,离开。
徐鹿端起喝了,问:“怎么突然想带我来喝酒。”
“我应聘了‘岛屿’,过来看看氛围。”
徐鹿愣了,笑声,“林陶,你还没从‘LANDUP’离职,就带着老板来家考察工作……”他顿了顿,“倒也是你的作风。”还没分开,就有无数新人替补;还没离职,就先找好几份工作备选。林陶从不会让自己在空档期。
林陶不以为意,“最早你来‘集市’,是为了考察这个行业吧?接我,也是对这个好奇,只是刚巧,我们确实比较契合,于是发展成现在的关系。”
“对。”徐鹿承认。
“那你考察得如何呢?公司机密,方便透么?”三杯酒端上来,徐鹿一杯无酒的特调,林陶两杯度数都不低,她扶着凝着珠的杯,轻咬杯,微低着,却抬望向他。
徐鹿笑,“还不错。”之前去上海拜访,也是和这个有关。
“如果是和‘岛屿’合作呢?”林陶问,“或者说,是跟‘收养所’论坛。”
“收养所”论坛算是圈元老级别的论坛,虽然不是最有名的,但存在时间久,加上有“岛屿”这个酒吧,以及微博、公众号等各个渠的声量,也算是个有分量的IP了。尤其是论坛的所有者――没屿,很多人的启蒙科普都来自ta。没人知没屿的别,有说没屿是个男S,有说没屿是个女M,也有人说“没屿”是对主。
林陶从面试里得知,“收养所”论坛准备APP,他们想把“平台”大,主攻交友,这让她嗅到一机会。
林陶一直有兼职创意策划,平时会写写方案赚外快,之前和‘收养所’有过短暂合作,这次去面试,也让她大概有了方向。她想把这单成,之后不是职,还是为自己的兼职外包提报价,都是有用的。
徐鹿喝杯里三分之一的酒,略加思索,反问:“这是你的面试题吗?还是你一开始就瞄准了‘收养所’?因为你在‘LANDUP’待过,你猜到我最近在忙什么,你想借我的力,给‘收养所’开辟一个文创周边合作的思路?我要先知,你是哪边的。”
林陶:“如果是我自己这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