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她怕有一天两个人分开,她将在这个公司待不去。
不过现在,她选择主动离开,也就不再有这种担忧和压力。
“冉时,如果徐鹿追你,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不可能。”
“假如呢?”
“我是说,我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他长得好,格好,有钱有事业,看上我什么了。图个能向兼容吗?”
“那他看上我什么了?”
冉时:“有趣?危险?”她笑,“林陶你没发现,有时候你没良心的吗?”
林陶茫然看着她。
“你就像个游客,对世界,对这个世界的人,完全不兴趣。你从来不会主动找我聊天,更不会主动认识公司里的其他人。我不知老大看上你什么,但从我的角度来说,你边界很,可又相起来很舒服,你永远不会向我袒你真正的心,但我知,那里一定很漂亮。”
林陶想到什么,突然问:“你是想说,徐鹿要征服我?”
冉时“啊”了声,思考几秒,有犹豫:“也能……这么解释吧。不过,谈恋这种事,不就是互相追求吗?‘征服’……这个词听起来,你太客了。”
“对。”林陶捕捉到她的用词,脑中的神经一崩,“我不想成为他‘征服’的客。”
她目光聚焦,手指轻轻摩挲的椅的把手,带着微微的不安,“徐鹿追我,让我觉得,如果我从位上来,我将失去价值,他将随时放手。”
徐鹿把她捧到那么的位置上,为她改变一切,可她什么都没有。徐鹿的理由是,她可以对他一切,因为她是主人。可她成为主人,也是因为他认她为主人。瞬间的动之后,就是无尽的不安。她想不通,也握不住,无所适从。
冉时不解:“那你他吗?”
“……”这个问题把林陶问住,最终承认。
“但我也从没想过,徐鹿这样的人,有天会喜上我。”
一个不会人,随时会逃走,漫无目的地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
徐鹿的让她害怕,从小到大,没人这样无条件的过她。如果她接受了,得到了,当有一天失去,她不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她好不容易学会依靠自己活着,她不到在徐鹿的同时,还能像现在这样自己。
她选择了辞职,是因为――
“我还没长成一棵树,所以,我没办法在徐鹿边有底气的生长。”
她怕自己会变成藤蔓,依靠缠绕他而生长,只能选择先离开。
冉时叹气,最后只说了一句:“如果你也喜他,那你也在征服他,何必只把自己当个‘客’。”
……
工作的交接并不麻烦,冉时的工作能力,上手很快,就是因为工作量的增加,开始了被迫加班,好在徐鹿是个有良心的老板,加班也给加班费。
林陶有些愧疚地想帮冉时些杂活,最后还是被她赶走了,“都交接给我了,你就别掺和了,有这时间赶紧去找份工作,还要不要活着了。”
周五的晚上,林陶从电梯到B5层,等着某人来。没两分钟,电梯再次打开,徐鹿来,看到等在门的林陶,“我去开车。”
林陶没有答应他的“话剧”邀约,而是主动邀请他去“岛屿”酒吧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