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怎么回事。”
那个自制的白面罩特意在睛方留了一大片空间,第一次见时,信一还以为是四仔喜骷颅之类的小众好。
他好奇地摸了摸面罩上为睛所留的框,白的布料在反复的洗后变得微微泛黄,又散发一这间房独有的药草香。帮龙卷风带药的时候,自己抓着药袋的那只手也会被染上这味,只是那味很淡,被风稍微了,又或者是过了遍,就会消失不见。
这味比昂贵的香要好闻、也独特得多,所以信一总习惯用衬衫包住药袋,好把这味再留得久一。
他又凑近了些,看着四仔眶的那伤疤,它像一永远不去的泪痕,直直落,准得像是谁如此近地贴着他的脸,一一地用小刀划来的一样。
“看起来比我还像黑社会。”
“是吗?”
四仔偏过,避开信一即将落到那疤上的手,却无意间离信一更近了。
四目相对时,人的行动似乎都会变得不受控制,录影带里的演员总会在这个时候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推得更近,但这间屋几乎透不光,四仔只能看见信一的睫,忽上忽的。
“是不是该什么。”
信一刻意压低了声音,像是两人在交换秘密似的,鼻息也因距离的缩而变得微微发,落在脸上时还有些。
不等四仔靠近,信一的嘴唇便张开了,尖藏在唇齿之间,刚向外探了探,就被四仔咬住,裹嘴里着。
这份些许怪异的舒适,莫名令人着迷,偶尔才能碰到的双唇,勾起了心底那份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望,信一用手捧住四仔的脸,将这个吻加深、再加深。
“烟味好重。”
四仔意犹未尽的嘴唇,却装一副嫌恶的表。信一自然不会让,他凑到四仔嘴边,故意探了他的嘴唇,用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挑衅:
“那你还亲?”
四仔的面罩在接吻时掉到了地上,现在被信一拿在手里,他摆了几就没了兴趣,抬看向四仔满脸的伤疤时,不禁皱起了眉。
“脸怎么的。”
“刀砍的,被人骗了,要找的人也是那时候不见的。”
四仔一气把想说的都说了,从信一手里夺过面罩,重新好后,便低开始收拾两人刚刚接吻时不小心碰倒的瓶瓶罐罐,和散落一地的录影带。
信一本想烟,火都已经燃烟草了,又想起四仔刚刚说的话,虽然有不舍,但还是把烟灭了。
他看着四仔忙碌的影,一时兴起开了个玩笑:
“脸上有疤的田原俊彦也是帅的。”
四仔扭看看信一,一副没听明白的样,见他不打算解释,又转过去继续收拾东西。
“田原俊彦,不知啊?夸你帅你都不知。”
……
之后信一时不时地就会带着录影带去找四仔,其名曰替他找人。
他依旧对这些莺歌燕舞的容不兴趣,而离门最近的那张椅似乎也成了自己的专属座位,被铺上了一层的坐垫。
没事的时候,信一通常会在那里度过一整个午,烟或是喝瓶饮料,再伴着穿墙而过的街坊闲聊、争吵的声音一直睡到太阳落山。
而四仔的诊所生意似乎也因为自己的经常光顾变得红火了起来,信一便拿着这个理由当要挟,趁没人的时候从四仔嘴里捞一个吻,屡试不。
当然这扇门也并非全天候为信一敞开。四仔偶尔也会给自己定公休日,在门挂上红底白字的招牌告诉来者,自己则像冬眠的熊似的在房间里长眠不醒。
但信一并不在乎这些,他学着提他们当初闯店里时的闹腾样,对着铁门又拍又打,等到听见门里传来动静,便立转,撒就跑。
这么故技重施了不知多少次,直到某天不等自己敲门,四仔便主动从里面把门打开了,信一这才第一次有了“游戏结束”所带来的愉和满足。
“来了,这么早。”
被四仔揪着后衣领的觉并不好受,信一还是一回后悔自己穿带立领的仔衬衫。
“你怎么知我来。”
四仔抓住信一腰间的链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