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次低,换了首曲:“就会几段。”
说是只会几段,但这一支完成度显然比之前那段《钗凤》得多,只是听来不是传统曲目。聂郁觉得耳熟,但想不起来,靠到傅东君旁边小声问:“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啊?”
“她拿手曲目,《天涯歌女》,”傅东君有好笑,心说平时也不是那么风的,倒也将话筒架到宁昭同前去,回来再跟聂郁说,“她还会用吴语唱。”
这话黄青松听见了,有些惊喜,但她正弹着,他不好声。好在宁昭同余光瞥见话筒架了,微微一笑,开:“家山啊,北望啊……”
江成雨仰着脸:“宁好厉害啊。”
“这曲叫啥来着,是不是在啥黄片儿里现过?”曹兴国放肆开麦,“那个,谁演的那个。”
迟源无语地看他一:“就算……也不能叫人家黄片儿吧。”
一曲终了,这歌实在有哀伤,大家都不知该不该鼓掌。倒是黄青松听得一脸动容,但脸上表变换许久,最后吐一句:“这不是苏州话。”
没想到宁昭同给两个特别专业的词:“太湖片苕溪小片,我是跟一个湖州的学的,苏州话算太湖片苏沪嘉小片,差别肯定是有的。”
陈承平都听郁闷了:“你们都在说啥?”
黄青松看他,蓦地再次哈哈大笑,拍了拍宁昭同的肩膀:“好!学无止境!”
旅长大年二十八走,初三回来的,一回来就发现桌上放着一份很有分量的新鲜文件,翻了两页,乐了。
这丫还真是力旺盛。
“小孟,”楚循叫了一声旅长助理孟杜堂,将文件扔给他,“复印几份,待会儿会上讨论。”
九钟,开年第一个会,各位大佬面前都放了一摞文件,最上面的是一份调研报告。
没有署名,但淬锋基地就那么大地儿,大佬们都知是谁写的。
“阶段报告”,意思是这还没完,以后还有几份,而楚循还惯着。
参谋长李丰调翻了两,有惊讶,对着楚循笑:“这才过了多久,小宁就有阶段成果了?”
“听说除夕还在折腾,”楚循看得认真,又把结论读了一遍,“今天除了全年工作计划,主要就研究这个,的你们参谋去讨论。”
“是。”
李丰调应了声,心里却犯嘀咕。
不就一学哲学的博士,还是个丫,社招来的,楚循至于那么给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