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昂的宣言让她语调温柔地唱来,有种异乎寻常的力量,让他都恍惚了一。
这是最后的斗争。
傅东君突然反应过来了,走到鼓架后面去拿起鼓槌跟上节奏,这舒缓的曲调就有筋骨了。
宁昭同笑看他一,力重了一些,垂睛:“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
“天的主人!!!”江成雨嚷得嗓都劈了,让一堆哥们儿笑着扑过来把他压到上,“救救我救救我啊啊啊啊喻哥救救我!!!”
陈承平看过去,脸都有搐,倒是黄青松听得认真,望着舞台握拳,满面叹:“这才是初心,这才是信仰啊。”
陈承平心说不就唱个《国际歌》吗,一天天升华升华的也不知自己信不信。想到这儿,他当即跨过一个个小兔崽大步朝前走,决定这风自己今天还真要抢了。
这是他的保留节目!老婆唱就算了,傅东君算什么东西!
宁昭同看他雄赳赳地冲过来找麻烦似的,吓得手底都乱了,半个呼后才找回来节奏,好在已经最后一句了。
尾音落,陈承平刚好上舞台,聂郁略有尴尬地挡到两人跟前:“队长――”
队长不会想对小宁动手吧?
“嘛?”陈承平不满,推开他,从钢琴上拿起话筒,促宁昭同,“再来一次。”
“……”
宁昭同幽幽看过来。
这话怎么那么耳熟呢。
陈承平好像也反应过来了,自顾自乐了一声,一屁坐到她边上,挨了个琴凳的边儿:“再弹一遍,我给你唱一个。”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往后面挤,宁昭同意识地让,很快就让他彻底挤开了。
她看他压抑着坏心的样,有想笑,脆起去后面抱起一把贝斯,上音响,跟傅东君简单沟通了一。
陈承平都看傻了:“你咋啥都会。”
宁昭同眉梢一扬,没理他,拨了两,跟傅东君对视一,开:“起来、饥寒,等,了,起来、饥寒交迫的隶――”
退休没事儿,学学乐很正常的嘛,正巧还有好多人教。
面人看上面折腾那么久终于有声音来了,很给面地鼓了一阵掌,等陈承平清了嗓加来,又齐齐哄笑喝倒彩。
聂郁躲开了一,笑看着一切。
队长唱歌一如既往的难听,东君的架鼓敲得也业余,小宁倒是蛮有意思。
他不是专业的,但也断断续续学了十来年电吉他,还跟一群哥们儿组过小有知名度的校乐队。贝斯门简单,玩的人少需求又大,浑摸鱼容易,这么些年他都没见到过几个真在上面过大功夫的。
小宁这,嗯,不知在贝斯上过多大功夫,但是肯定在某种弹拨乐上造诣很深。
琵琶还是阮?
啊,这个小习惯和自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