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聂郁颔首,“我能帮上什么忙?”
之后就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台上唱歌台自由活动环节了,杨析邀请宁昭同斗地主,宁昭同笑着摆摆手,说她第一次参加这个晚会,再看看。
她弹得很舒缓,声线也是抒优甚至柔的:“起来,饥寒交迫的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等第二段的时候,聂郁从后台钻来,这是他女神莫文蔚的歌,他得给个面。傅东君看见他,手上一停,示意他一:“合奏?”
一曲终了,宁昭同鼓了两掌:“哎呀,听得我都想哭。”
女声?
聂郁:“……看什么。”
“满腔的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她没声,第一个键,片刻后,一串音符畅地淌来,聂郁听了片刻才辨认来,是《国际歌》。
语调夸张跟哄小孩儿似的,屈峰忍不住乐,而陈洁明已经上来清场了,把满脸兴奋的江成雨推开:“好了啊好了啊,面歌舞类节目环节。”
行动队的人动作都麻利,很快音乐就再响起来了,宁昭同就在边上看着,特别想把这一幕留来。
江成雨在台上看着宁上尉这么给面,动得将袖一抛,羞带怯:“有佳人生长在弘农杨氏家,深闺端的是玉无瑕……”
照那伙臭小的德,到时候肯定要起哄的。
屈峰笑声来:“也行啊!别给陈承平面!”
宁昭同一拍大:“哎呀,迷死我了!”
底各自活动的兄弟们都看过来。
想着反正兄弟们也没看,咿咿呀呀丝丝扣唱完后江成雨没忙着去,先问了宁昭同一句:“,我唱得怎么样啊?”
宁昭同忍着笑凑过来,小声:“真上心了?”
傅东君已经习惯兄弟们这么不给面了,瞅了一凑闹的姜疏横,坐到钢琴面前,忧伤地自弹自唱一首《他不我》。
他怎么觉得这个话题很危险。
“别急着问我啊,”傅东君眉一挑,“你知咱们行动队的规矩吧,你打算表演儿什么?”
陈承平跟黄青松一来就看到这么一幕:她坐在琴凳上,灯光打得她所有发丝都在发光,而一句慷慨
她还真知,傅东君又开始惆怅了:“你都看来了,他还没看来,再过几天聂哥都得看来了。”
聂郁抿唇一笑,傅东君瞪她一:“看好戏是吧?”
“哎,没有啊,不许乱说,这不你也没想让我给你主意吗?”宁昭同现在天天跟陈承平混一起,说话语调跟他有像,“我觉得这事儿你得让聂郁助攻。”
淬锋这地方还真是藏龙卧虎,陈洁明临时上台当主持,有模有样的。而后是三个语言类节目,一个小品两段相声,最后那段儿是俩天津哥们儿搭台说的,那血脉天赋一摆来,笑得大家前仰后合的。
第一个节目是刘浩的街舞,虽然灯光缺了意思,但兄弟们的捧场弥补了气氛的缺失。第二个是一个新疆哥们儿的新疆舞,那音乐一来,全场都跟着他扭脖。
语言类节目结束,就该戏曲类了,表演者没得挑,除了江成雨也没谁会唱戏。宁昭同当年听陈承平说过,但没想到江成雨那么专业,那唱腔那韵一看就是有童功的,一都坐直了。
其实江成雨是比宁昭同大一的,但是宁昭同这气质实在是太了。
宁昭同还真没想过这茬,试探着:“我唱《国际歌》?”
聂郁想了想:“好,试试。”
歌舞类,歌多,舞少,所以舞在前面,歌就随意吧。
几人都看过来。
宁昭同对聂郁安抚地笑笑,把傅东君推开坐,手指拂过琴键:“建议不要打直球。”
傅东君心说这丫怎么看来的,没吭声,兀自唱得深。
傅东君瞅过来:“你有什么良策?”
他知聂郁吉他弹得很好,在国防科大的时候跟人组过乐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