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三花依旧是养着,每天都非常嚣张的在聂中校的蔷薇花圃里拉屎钻,宁昭同有时看着都不免叹一句同族不同命。
“嗯?”聂郁回。
“……没。”宁昭同一脸正经。
他便笑得温顺,扔了草洗完手,摸到檐来搂住她。
察觉到那双手逐渐不规矩的去,她又叹一句,别说兔了,就是同人,那也没有同命的。
比如对着他,她就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大门锁好了,他便肆无忌惮地在檐便解她的衣服。兔的领被拨开,一截欺霜赛雪的脖颈。
他低眉,落红痕,像雪域的格桑。
她生不反抗的心思,一截小地挂在他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起伏。甲油倒比吻痕更艳些,摄人心魄的嫣红,让他常常忍不住持怀中,惹她一阵怕的轻笑。
得深了,指尖陷他紧实的肌理里,摸到薄薄的汗意。肌肉虬结的力量,铺天盖地的男荷尔蒙,她迷离着以轻声慢宣告满足,却又在混沌中分三分清明,意识到,上这个极为壮的男人,在她面前倒是一贯顺从。
譬如如今,掩盖住所有棱角,伏在她边,几乎有些予取予求的意味。
“有深……”
“好,那我退来一些,”他哑着嗓,“还难受吗?”
“不、嗯……好舒服、啊……”
冬日无事,便有的是功夫把成艺术。他缠她得紧,不过几月时间,对她的熟得便跟自己的一样。
熟了也好,抛掉那些无用的羞与矜持,坦然地交换彼此的受,一起会,这世间最快的事。
檐雨又来了,淅淅沥沥。
细雨芭蕉,云遮雾绕,像是巫山的模样。
“兔又生了,”聂郁走来,有苦恼,“这么去,开我们就成兔养大了。”
宁昭同困倦地朝被里缩:“那不好的,你研究一养技术,带领咱村从此走向发家致富。”
他笑,简单洗了洗钻被里搂着她,睛都是莹发亮的:“小兔都生了那么多了,你呢?”
“……”
她睁开,不满:“拿我跟兔比?那我是不是得小心,没准儿哪天就被你吃了。”
他凑过来亲亲她的唇角:“时时刻刻都想着呢。”
她钻到他怀里,贪恋地了一:“那你也是兔。”
“嗯?”
“小兔,茸茸一团,成天就知埋吃草,疼得要死了也不吭声,”她轻轻咬他一,“也不知主人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