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浸在快里,神已经失了焦,面上一片红,也不知害羞:“啊、舒服……好舒服……宝贝,快一、啊……”
总觉得有人要得寸尺了。
撒的语气听得他心得都快化了,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啄吻着嫣红的指尖:“好,次我再折腾你,你就咬我。”
“不疼,就是、撑,”她费力地了一气,“你动吧,我、我忍忍……”
另外,前些日旅游到南边的时候,俩人还从当地少数民族手里买了一背篓蘑菇,看着应该是野生香菇。但两人都惜命,把宁老师偶然收录移动盘的那本《西南蘑菇大全》PDF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少量地发来炖鸡。
动作缓,便得足够深,湿的随着温柔的越来越多,他得也越来越顺畅。十来次后她终于也得了趣味,足弓随着他的撞击一次次地绷紧,腹被磨得,里面隐隐有些发酸:“啊、啊……”
“好。”
他忍得也难受,却还顾及着她的受,不敢乱来:“疼吗?”
除此之外,还要为过冬准备一些纤维素的补足。
聂郁和宁昭同没有田地侍,除却上六个白天的课,基本都是闲着的。后来她想着不行,托人买了匹良,于是难得晴朗的天气,两人大多都会把课程提前赶完,到隔县去旅游一遭。
别说,真的香,香得都要掉来了。
不过了冬天,虽说蜀地少雪,冷风刮着也沁得骨冷,便少有门的兴致。聂郁给修了温的草屋,就挨着院,每天打扫得很勤,倒是没有太多异味。
他着为难的笑意,磨蹭着她的嘴唇:“同同,我忍不住,你里面好紧,我都不想来……”
“不许说!”一羞赧升起来,她连忙压住他的话,异乎寻常的,“你谅谅我嘛,我现在都快被你养废了,也不锻炼,哪里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她哭得不像样:“你要死我了……”
平日里清朗的声线得奇,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低声问:“同同,舒服吗?”
“……”
呻碎成一团,和木床不堪重负的声音混在一起,让她第一次真正会到男人的壮。最里面那块肉已经快被撞酥了,她泣着掐住他的上臂,小腹又是一阵发紧,接着被他带一大湿的:“不……慢、啊……”
过了中秋,天气便一天凉过一天。
别说,这两月多,周边的名山秀都看得差不多了。
骤然加快的让她气都不过来:“慢、啊……”
本地稍富庶些的人家便是这样过冬的,但小聂中校不愧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好手,门直接掏了两个兔窝回来,都是非常的成年兔。
“……谁要咬你,”她缩被里,脸上的红还没消去,“你不要脸。”
嘴:“好撑,慢一……”
在北地一般是压咸菜,四川则自古有独特的泡菜手艺。聂郁和鱼丘嫂学了九成到手,蔬菜泡来脆清甜,味称得上十分。
得到许可,他吻上她的耳畔,沉开始。
“嗯,我不要脸,”他满脸理所当然,“我要你。”
他深深了一气,握住她的脚踝,让她把打得更开,而后终于开始自己的节奏。濡湿的甬死死咬住,他沉重重,湿淋淋的肉包裹着端,得他只想钻到最里面去。
他肩肌肉绷起,有力地把她楔在原地,毫不留地侵犯她最深,劝的声线却还温和:“同同,再忍忍,快了……乖,就快了……”
至于肉,市场上鸡鸭猪的供应是稳定的;偶尔能买到更南边养的岩羊,煮羊肉汤香得非常霸,可惜没有香菜;鱼也是一直能买到的,但除了油炸小鱼,对腥味的宁老师一向拒绝这种东西现在桌上。
说是快了,可等到他终于结束,她整个人都汗得像里捞来的。
这当然就不是当养的了,一屋的草囤好,和一起喂着,随吃随杀,饭桌上两三天就能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