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甚至没有力气主动贴近我,大徒劳地搐,我于是把他紧紧怀里,细细地亲吻他脸颊上的泪痕和汗。
成结会持续十几分钟到半个小时。深被灌满的异和酸胀让莫弈有些难受地屈起,我伸手他的小腹,手背却冷不丁传来的。
我低一看,是棒端的圆球。即使已经两次,一直被限制的依然不知疲倦地支棱着,此时随主人的起伏而微微摇曳、反着灯炫目的光。
鸟笼里的鸣鸟发婉转的啼声。
看似是小鸟被禁锢在鸟笼里失去自由,但换个角度,鸟笼又何尝没有被自己饲养的小鸟所困呢。当他把一切都托付给我,我在承担这份契约的同时,也反向许了同样沉重的承诺――
现在,莫弈这只离群索居的孤雁,从此永远和名为我的鸟笼绑定在一起了。
在漫长的成结过程结束之后,我们都已经疲力尽。
得益于alpha健的能,我不算费力地抱起莫弈走向卫生间。和金属棒之间的隙已经几乎被腻的分填满,我于是能够顺畅地棒。并没有我预想中的猛烈发,被禁制了太久的只是时断时续地汩汩和的混合,像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滴落在瓷砖地面上。
我接了杯温、喂莫弈吃紧急避孕药,尽量轻柔地为他清理一片狼藉的半。他黏黏糊糊地抱着我,亲昵地蹭着我的脸颊――我知他总是很喜事后的温存时刻,喜在绵长的余韵里无声而直白地倾诉意。即使扭曲的成长环境从没教给过他健全正常的,那个在厨房默默抹泪的孩还是成为了现在这个很擅长也很愿意表达的莫弈:我总到庆幸和惶恐,为他能平安健康地长大而庆幸,也因为自己是否表现得足够好、足以托起这个从艰难险阻中凝结的珍贵灵魂,而时刻惶恐不安。
“不要有什么负担……我说过的,这是我一厢愿的决定。”
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那样,莫弈突然开。制发和成结都很消耗omega的力,他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虽然,即使我这么说了,你也还是会继续保持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吧。”
毕竟在一起这么久了,这套似曾相识的招数已经对我不起作用。我洗净双手,凑过去亲吻莫弈的嘴角:“你想要我什么?”
“先送我回家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只不过……”莫弈状似为难地环视四周,然后把明亮的目光投向我,“我没力气走路了,可以麻烦你抱我去吗?”
这样的目光让我无法拒绝。我把莫弈捞起来,他顺从地用双手环住我的脖颈――
不对,等等,不是这样的。
走到办公室门前,在开锁的前一刻,我如梦方醒地站住了。莫弈轻轻咬一我的耳朵,明知故问地抛那个问题:“怎么了?”
“莫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就这样去的话……大家都会知你是omega?”
反锁的办公室,亢动的呻,浑沾满双方烈信息素的我,和柔弱地挂在我上的、发丝散乱面红的莫医生――是个人都能看来这里发生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