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地抚过端和镶嵌其上的金属圆球。莫弈双手撑在沙发上、勉支撑着自己不从沙发上来――他的膝弯架在我肩,整个人维持在看起来就很不舒适的蜷曲姿势,虽然我颇有先见之明地给他腰后面垫了靠枕,能起到的帮助似乎也很有限。即使如此,在轻和低的间隙里,他依然游刃有余地轻笑着,带着笑意的悦耳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我的鼓膜。
“我可没说不喜。”
他这副居临的轻松姿态让我有些气恼。我故意刺激铃附近的带,他顿时周一僵,线条丽的脖颈仰起,无意识地绷直、将向前送,反而给了我更多为非作歹的机会。我用指尖用力撞刮蹭密的,前后夹击之莫弈已经临近,他的中支离破碎地溢呻和哀鸣,鼓胀的却因为被牢牢堵住而无从释放。我又这样用手玩了他很久,直到他似乎再也无法承受始终不能真正的痛苦,带着哭腔求我直接来、而不是这样不轻不重的长久折磨。
我想他是知的,知我最怕看到他掉泪。而我也确实因此猛然惊醒,慌慌张张地净双手、捧起莫弈的脸颊抹去泪,有些歉疚地亲吻他的角――唇相贴的肌肤细微颤动,笑的呓语在我耳畔响起,像是海妖蛊惑人心的歌声。
“不要担心,我没关系的……现在,你该开始标记我了。”
酸涩、担忧、恐惧和自本能的占有,在这些再也无法压抑的绪的驱使,我狠狠地贯穿人的。
顾不得现在还是在“外面”,莫弈激烈地挣扎,放声哭叫呻起来。他本就在的前一刻滞留了太久、得不像话,现在又被我暴地着,几乎已经是魂飞魄散的状态。还没两他就迎来了一次格外烈的,温的像失禁一样从生里涌,在护理垫上留一滩惹人遐想的深渍。
我停动作,熟练地伸手抱住莫弈,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提供足够的安全。在灭快的洗刷之,莫弈几乎昏厥,无力地在我怀里大气,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即使被严密封锁的阴里没能任何。这是一次,对于omega而言是粉碎骨般的烈验,但除了被我发现筑巢的那一天之外,我从来不舍得狠心把他开发到此等程度。
这样看来,似乎达成条件也并不苛刻……或许以后也可以多试试;我还真是有个相当的完恋人啊。
从刚才起莫弈就一直紧闭着、我一度以为他真的昏了过去,但当我继续在甬里横冲直撞、想要寻找生腔时,他还是会随我的动作而发低声的哀鸣,腰肢徒劳地扭动挣扎、妄想逃脱我的控制。
端似乎及了一有些怪异的褶皱――我用力一,被卡隐秘的腔室,莫弈顿时发一声痛呼,修剪平整的指甲隔着衣料深深嵌我的肩膀。
我伸手拭他额前的汗。
“是这里吗?我真的该这样……吗?”
“……我需要你。”莫弈金的睛里酝酿着朦胧的雾,“我不想变成对着陌生雄也能摇尾发的本能动……为了让我能面地活着,标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