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该不会是想……”
匆匆的omega并不像自然发时那样湿多汁,随着我的手指在甬里翻搅抠挖,才逐渐有充沛的分来。莫弈抱着我的肩膀,他似乎因为不充分的有些难受,细微的息和喟叹在空旷的私人办公室清晰可闻。
是在害怕……如果将来我变成了会伤害你的恶人,我希望你还有轻易离开我的机会。”
研究中心的好就是能很轻易地找到一些医疗用品,比如防的护理垫。
我不说话,只是举起自己的战利品:灯的光从金属细棒上过,最后在端的圆球上汇聚成一个有些刺的亮。
“不喜吗?”我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单膝跪、用肩膀迫使他完全张开双,抬起直视他的睛,“你明明也乐在其中不是吗?”
我有意刮过那格外的腔,手指立刻被痉挛般剧烈收缩的肉紧紧包裹,耳畔传来有些急促的呼声,尚未被抚过的前端也抬起了。
这是之前买其他玩送的棒,因为当时并没打算用它、但也没心思专门收纳,就随手了衣架上某件外套的袋里。门前我还摸到了它,那时候也只是在心里嘲笑把趣用品大剌剌放在衣兜里的自己,万万没想到还真的会在今天派上用场。
“完全堵住了,这样就不会脏衣服了。”
“……也难为你特意找这些借,你本就只是想欺负我吧。”
莫弈紧紧地抱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大概他也不希望我看――所以我只是轻轻拍打安抚他蜷缩紧绷的背脊,在他呻声的时候及时停来,等待他渐渐平复呼。毕竟玩的意义在于娱乐,如果这细棒不能带给莫弈比平时更多的满足、反而让他因此到不适,那它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就像把自由的飞鸟关鸟笼,从此担忧它在某一天变得郁郁寡――可我好像等不到那一天了,现在我就已经快要被失去标记带来的后果疯。
“毕竟是在外面,如果把办公室脏会很麻烦吧?”清洁过金属棒的表面之后,我回到莫弈边,坦然地说起一年前绝对无法开的骨荤话,“我会全都在最深的,保证一滴也不来,所以就只能委屈你先堵着了。”
在这一年多以来的悉心照料之,莫弈的已经变得对我格外,不但稍加抚就会这样可的反应,后的轻微失禁也稀松平常;但现在毕竟还是在外面,如果室的陈设被和脏、虽说这是莫弈自己的办公室,后续的清理工作也想想都很让人痛。
把护理垫展开铺平,在确认莫弈现在的状态已经足够承受一场事之后,我们挤在并不宽敞的沙发上,在意料之外的时间和地被迫步正题。
我尽可能缓慢地把金属棒轻轻推。原本只会排的细很难承受外的刺激,这被设计用来授的外官,如今不仅因为其主人omega的份而失去了使任何其他个受孕的能力,甚至还要在我手里被动地接受一段冰冷金属细棒的无侵犯。充血的海绵能够为提供形态上的支撑、让金属不至于轻易划伤脆弱的上组织,但也会使这条通路变得更加狭窄,增大推过程中的阻力。
我手指,把自己从莫弈的怀抱里退来。莫弈有些疑惑地偏看着我在外套袋里摸索――他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从门大张的淌,在护理垫表面形成淫靡香艳的痕。“你在找什么?”
右手的三手指灵活地探,在omega柔炽的生里驾轻就熟地摸索着,左手则亲昵地握住充血起的阴,拇指指腹有意
“我知――我当然知。但是,我是自愿被困在你边的。”莫弈抬起与我对视,语气有些急躁、这场计划外的发似乎让他心烦意乱,涨的温和锐利的目光几乎把我灼伤,“标记我吧。我是心甘愿从属于你的。”
带着光泽的金属棒完全没肉,只在外面留一颗尺寸略大于的圆球。我轻轻拨圆珠,莫弈反应激烈地弓起,像一只炸的猫。
莫弈的脸上现罕见的纠结。他似乎经历了激烈的心斗争,最终只是轻轻闭上,抱住我、把脑袋搭在我的肩上。“……那你要温柔一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