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睫轻轻颤了一,小声说:“你别生气了……”
在后腰摩挲的手忽然一停,他看见尘不到微皱着眉神不明地注视了他一会儿,问:“用你自己…哄我消气?”
闻时怔了怔,没懂他的意思。
尘不到简直气笑了,心又一阵阵堵得厉害,说不清是无力更多还是心疼更多。
“闻时,你把自己当什么,又把我当什么了?”
尘不到语气其实十分平静,却让闻时明白过来的瞬间浑温度骤降。
他睛几乎一秒就红了个彻底,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事在对方里分明为了讨他心主动勾引,简直不堪至极。
尘不到现在是如何想他的?不知廉耻、不懂得自尊自,才几天没就耐不住……
他在尘不到面前好像总是什么事也不好。
“我、我不是……”他手足无措地想从尘不到上退来,嗓音发颤想为自己辩解,一开却哽咽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
尘不到心知自己说的话可能太直白了些,却也实在没料到闻时反应会如此之大,一看便知多半是又想歪到了其他东西,顿时大如斗。
他无奈又心疼地将人抱在怀里,连忙哄:“别哭,别哭,我知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是不喜你主动要我同你那种事。”他指节轻柔地拭去闻时尾的泪,斟酌着词句与语气劝哄。
“我是有些生气,因为你总是太过独立,明明可以找师父帮忙也不肯开,凭白让自己受了伤。”
闻时抿了抿唇,后腰几日前横亘着一伤痕的位置被人极怜地轻柔抚摸。
“便是你知错了,惹了我生气,也不该用自己的当交易来换我兴。”
闻时小声说:“我愿意的……”
尘不到顿了片刻,着闻时的巴同他对视,长叹一声:“因为我喜你,所以喜与你行,你倒好,以为只要了这种事就能让我兴起来么?心里就是这样想我的?”
毕竟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心肉,拧巴了些、犯了错也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同他好声好气地讲理。
不知说了多少遍诸如“之事自当于两相悦”这样的话,看到闻时颈间又漫上了一浅淡血他才放心,逗人似的说:“现在还想不想继续了?”
“……想。”
尘不到吻着他的锁骨,嗓音了笑意:“嗯,为什么想?”
“因、嗯…因为……”
衣袍被撩到一边,尘不到两指夹住那颗饱满柔的阴轻扯两,又送湿黏腻的雌,磨得闻时呼逐渐凌乱。
他咬着唇将自己发胀发的乳珠往尘不到嘴边送,雌很快便湿了个透,被托起几分住阳硕大的,急促地着气将整吃了。
尘不到的动作不疾不徐却极贴心地照顾着,没多久就得闻时中开始溢舒服又满足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