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夹在二人腹间吐着,此刻却也无暇顾及。
“好酸……”闻时无意识抱怨,唇早已被得红,却又半睁着的墨瞳抬讨吻,细小的呜咽便被尘不到连同津一并吞。
基本恢复巅峰状态的虽不再像之前那般过分,只是依旧受不住尘不到太过激烈的动作。闻时被得想蜷起,手指意识要去捂住小腹,刚一碰到被得凸起的肉便颤了颤要缩回来。
“躲什么,”尘不到一声轻笑,握住他的手覆上肌理分明却一片泥泞的小腹,“来,自己摸摸……我在哪里?”
手掌贴紧那片温湿的肤,尘不到稍用力压了压他便清清楚楚受到了接连的东西隔着一层肉撞在他掌心,羞耻又刺激。
“不……”他挣开了手又一时间不知往哪放,最后只好攀上那人颈后。
尘不到指勾住底那连接银铃和假阳的傀线轻轻扯了两,顿时被绞得极紧,柔湿的里剧烈痉挛后变得更加腻,捣时发粘稠细碎的声。
他低吻掉闻时尾的湿痕,温温柔柔地哄他说话:“舒不舒服,嗯?”
“嗯、嗯呜…你别碰那…”
“别碰哪里?这里么?”他故意着红的珠。
“不、不要――”
闻时夹在他腰侧的肉可见颤抖了几,且不提又了一小的腔,便是已然了多次无法起的阴也颤颤巍巍来几滴透明的。
他倒着气哭得厉害,好不容易缓过来几分,一边瞪人一边连哭带地说:“我都、都说了别碰的,你混…”
尘不到又是心又是好笑,抱着人好一阵安抚,索抵在深最后动几便也了来。
被抱去沐浴完回到榻上,又过了好一会儿闻时还没睡着。
不知是不是这段时日药已经消退得差不多的缘故,往日只有被得饥渴到麻木或者被到痉挛的腔基本恢复正常,被得太狠了快褪去后会有又闷又胀的酸疼,虽然不甚明显却实在有些扰人。只是之前过上两刻钟便会好得差不多,今日不知怎么回事难受得格外厉害些,叫他总也无法彻底睡。
他被尘不到抱在怀里,怕将对方吵醒轻易动也不敢动,嗅着对方上浅淡的松木香反复尝试睡,却总是无法忽视小腹一阵一阵的胀痛,烦躁得连呼也有了些紊乱。
“怎么了?睡不着么?”
尘不到这一年多以来养成了习惯,总要等闻时先睡着自己才会睡,即便如此还要分一丝灵神时刻注意着闻时的况以防深陷噩梦再平白受苦,因而早便发现了他今晚迟迟未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