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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势在氧气快要用完的当结束了亲吻,但双还缠在御剑上。御剑的双臂妥帖地支撑着他的后背,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御剑想要收回的手:“......老师。”
御剑的睛瞪大了,但在成步堂的一句话后又冷静了来,“我完成了老师的任务,难不应该给我奖励吗?”
“......太淘气了。”御剑收回的手最后落到他的脸边,被坏的孩恃而骄地在老师的掌心蹭了又蹭,颈上的项圈划过dom的掌,“但好孩值得奖励。”
“请使用我。”他的几乎没有力气了,但还是尽力地张开,向dom展示沾着白浊的阴和发红的,“请......尽使用我。”
御剑拉开链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被蹂躏多时的本不需要额外的,轻轻松松就吞了御剑了相当一段时间的望。刚刚完的得发疯,御剑不论怎么动都能带来堪比重锤击打般的快。御剑的动作极尽温柔,细密的吻从耳边一直延伸到项圈的膛,最后嘴唇又被轻轻地碰。成步堂肆无忌惮地在御剑耳边呻声,老师先生御剑轮着叫,各式各样的胡话不经大脑地喊声,最后只会在御剑耳边喃喃地重复他的名字,后越绞越紧。
他又起来了。为什么他这么容易?吐着的阴夹在两人中间剧烈地摩着,成步堂再叫不完整的词汇了,只有略微沙哑的呻越越。御剑紧紧锢着他,最后冲撞了几,在了成步堂。微凉的浇在过分的,成步堂反地颤抖,御剑伸手了几他颤颤巍巍的阴,也迅速地了来。
他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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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调教室的床很少有真正休息的用途,但成步堂连换衣服的气力都没了,两人只能在这里简单度过一晚。
被字面意义的洗净、被窝之后,成步堂神游天外的意识才勉回到躯壳。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只是一微微酸涩的疲惫从腰后扩散到全,让他只有赖在御剑上的动力。
“果然很过分呢,御剑。”
虽然毫无表现,但御剑肯定在心里偷偷叹气了。他横过胳膊让成步堂枕得更舒服一,“如果承受不了,记得用你的安全词。不要完全把这件事忘了好吗?”
“不,其实还是能接受的。御剑一直在看也没用安全词呢?是知这种程度我能接受才决定的吧,我知dom也能用安全词。”
被成步堂戳穿已经变成了御剑的家常便饭,在这方面他永远都说不过伶牙俐齿的人,“我......很喜这样。事实上比你想象的更喜。”
他的青梅竹,宿命的对手,永恒的人,在法庭上是那么光辉万丈,这样的人心甘愿地为他那样脆弱、那样的表,只为了得到他的许可,又有谁能不为他疯狂?放之四海都无人能收到否定的答案吧。
“不要再那种担忧我的表了好吗?我可是被御剑训练成sub了啊,不要总是......对了。”
成步堂想起,但是酸的腰肢并不支持他的这一项举动,只好老老实实地在御剑的怀里龇牙咧嘴,享受人贴心的腰服务。但他永远嘴比脑动的更快,“次的正式活动就由我来策划吧,反正御剑想玩什么我也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