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几个星期过去,你侬我侬的aiqing鸟反而没时间坐xia来好好谈一谈他们的xing生活问题——毕竟御剑桌上的卷宗已经堆积如山,而不请自来的委托人总会给成步堂兵荒ma乱的律师生涯带来又一轮的惊吓。
总而言之,成步堂再收到御剑的消息是在他又一次靠虚张声势拿xia胜诉之后。御剑发来了一个长到让人发指的表格——足以颠覆在重遇御剑前完全是个普通直男的成步堂龙一的所有认知。人类的xing癖居然是能以数字编号排到200多条的吗?而且里面的一些条目完全能被控告故意伤害和侵犯人权吧?
成步堂后知后觉地gan受到了御剑的“小ai好”为什么会让他顾虑重重。他冒着冷汗试图理解一些显然ju有隐藏意义的条目(珍珠浴?恐怕这个词的实际释义不如他想象的那样唯mei),手机再一次响起,御剑福至心灵地给他发了信息:
[不理解或者让你gan觉不适的nei容一律填不同意。不需要顾虑什么。]
这就是御剑让人火大的其中一dian,总是自顾自的拿xia所有决定,对他人(尤其是成步堂)伸chu的手假装视而不见。成步堂放弃研究那个佶屈聱牙的漫长列表,嗒嗒地在手机上敲xia对御剑的回复:
[一开始就是我先决定要成为御剑的sub的哦?至少应该给我自主选择的权利吧,还是说您想要给我提供参考呢?]
敬语,以及请求。成步堂打心底指望御剑最好已经离开了检察署,不然他有意为之的撩sao可能会引来对方因在公共场合有失仪态而招致的底气不足的怒骂。
[……]
[ME.xlsx]
至少御剑已经xia班了。暂时抱不到ai人的成步堂苦中作乐地dian开御剑的列表,结果与他预想的大差不差。御剑显而易见的因为洁癖在一些较为突破xia限的项目上打了叉,他对于可能造成法律上评级伤害的活动则持有一定保留观dian——比如那gen可能会带来剧烈疼痛的散鞭——但也不乏好奇,而“笼zi/柜zi/牢房幽闭”一项被jian决的划掉了——即使作为dom一方。
有御剑的表格zuo参考,成步堂的游戏方案也在半蒙半猜之xia飞快地成型,而犯懒的律师将名词解释的机会扔给了老练的检察官:[御剑,“珍珠浴”是什么意思?]
[事实上,我更想让你亲shenti验一xia,定在周末如何?]
这是耍赖吧?默默打开wiki的成步堂将脸埋在掌心里。一gureliu不可否认地在他的xia腹盘旋着,要不是想将所有期待都留待御剑的“演chu”,他绝对会因为这一句预告在事务所里指奸自己she1上两轮——渴望会将他吞噬殆尽。
============
像任何一对忙于工作而无暇见面的上班族qing侣一样,他们在懒散、无所事事和互相依靠中度过了白天的大bu分时光。晚饭后,空气中焦灼的期待才慢慢浮现chu来。连御剑都有些紧张地摆nong着手机上的大将军挂件,屏幕停留在备忘录却空空如也(成步堂猜测,就算zuo了计划他应该也早都背xia来了)。成步堂像被chou了骨tou的树懒一样挂在御剑shen后,他希望自己不要表现的过于急se——正式开始前逗nong一xia御剑也是某种别有风味的开胃菜。
“还有一件被我们遗忘的事。”御剑像是xia定决心了一样开kou,“我们还没有决定游戏中对彼此的称呼。”
成步堂缓缓的眨了眨yan。他确实(用纸上谈兵的方式)恶补了一bu分BDSM的知识,此时却仍然gan到了些许迷惑:“御剑想怎么称呼我都可以。”
“不,不是这个……我是说,一般人都会把这类游戏看zuo另一个世界,所以采用完全不同的名字演绎会更方便代ru,有时候也算是跟自我割裂的一种保护手段。你明白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不需要哦?我的话倒是想叫一xia‘御剑先生(御剣さん)’或者‘御剑检事’试试看呢,不过对御剑使用敬语就已经很过分了,所以像上次那样完全没问题。”
成步堂猛然直起腰来,状似若无其事地往浴室走:“御剑想怎么叫我我都会接受的。不过,上次呵斥我的时候一直在叫‘律师’……”
律师逃离现场的小动作没能骗过检察官的yan睛。成步堂愈发深红的耳垂成了引线,别有深意地给了御剑爆炸般的灵gan。
============
尽guan没有交liu,但他们都知dao何时应当打开游戏的开关。成步堂没有错过浴室背后看见了御剑手写的字条:“穿上衬衫,到书房里。”他的脑zi像是被狠狠打了一记,立时就陷ru了神思昏聩的迷离之中。
御剑并没有过多地暗示今晚的游戏nei容,但成步堂猜测他并不是一个完全依赖xing来建立支pei关系的dom。他给自己zuo好了扩张,简单地披上了衬衫,但仍旧穿上了neiku——适当的保留也许更容易取得男人的huan心。
他打开浴室门,穿过黑暗的前厅,向走廊深chu1虚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