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找您委托了,成步堂律师!”
女孩元气十足地大喊一声,深深地鞠了个躬。
又被委托人gan谢了啊......成步堂不好意思地挠起了后脑勺。帮助遇到困难的人已经成为了他律师生涯中不可或缺的一bu分,即使在生活中碰见了些许难题,也总能在委托人louchu笑容的时候重新变得阳光起来。
只是这次的委托人似乎有些过分reqing,握住成步堂的手臂就没撒过手:“成步堂律师,请务必让我给您免单!以后您和您的朋友来店里消费我也会一并......”
“不不不,这个就不用了,我想我应该不会......”太reqing了吧!老实说,他只需要委托人的律师费就够了,毕竟还有xia个月的事务所租金要交,不需要......
等等,他记得委托人的职业,好像是穿孔师?虽然这次的案件与她的职业并没有什么关联,但因为种种原因,成步堂在系锯刑警明目张胆的放行之xia也搜查过委托人半歇业的店铺。
他看到过一本宣传册。纯黑的背景xi去了照片中的所有光亮,也让模特的pi肤呈现chu无机质的冷白。ying要说会联想什么的话,大概是大学同学手塑的石膏像――那是完mei无缺的胴ti。但胴ti只是cu制的泥坯,双乳、锁骨、脐xia、唇边,金se的、银se的,不同形制的金属钉穿透pi肤,钉与钉之间缠绕着细亮的银链,佐以闪光的丝绸,给绝佳的素ti涂上了nong1墨重彩的釉,骤然焕发难以言喻的光彩。
一件艺术品。他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这么想,凝视着画册之中垂yan的阿芙洛狄忒,以及耳垂上闪亮的红宝石。他曾经亲吻过一个人的耳畔,那人的耳垂两边都带着不明显的小孔,也许就是为了类似的某颗宝石让了路。
他又被无形的项圈轻轻地束缚在了原地。阿芙洛狄忒张开yan,安静地望向他的yan底。
“那个......”成步堂叫住委托人,“您什么时候方便预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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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
这是成步堂在事务所沙发上辗转反侧的第17分钟,信息框里反复删除的字符最后定在了一个万全妥当的称呼上,似乎给他将要zuo的事留xia了一dian退却的空间。
不,给一个人发信息却只叫了对方的名字,这怎么看都很奇怪吧!成步堂差dian窜起来,但手指已经不zuo多想地an在了发送键上,啊不妙!他现在开始毫无gen据地期望御剑还在加班,这样至少在编好搪sai的理由发送之前,无暇看手机的检察官都不会发现他的异常。
显然,这一次他运dao不佳。御剑的回复眨yan即至:[?]
糟糕了......终究还是要把那件事说chu来了吗。成步堂的脸火辣辣的tang,大概是夕阳的温度吧,是夕阳而已。
[之前说过的,由我安排xia一次游戏的事,我已经想好了。]
[我还在检查署。如果要说这个的话,我们稍后再谈。]
真的假的,他们是在讨论放在深夜档都会被禁播的成人qing趣吗?只不过确实如成步堂所料,御剑还在勤勤恳恳地完成他的工作。他不由自主地偷笑chu声,看来计划会造成远超预计的惊人效果。
[不,这件事很重要,所以现在就想让你知dao。]
外套和pi带早在jin门的时候就被甩到了一边,成步堂扯松领带,一只手解开扣zi,让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小臂上。傍晚微凉的空气让萦绕在他shenti里的钝痛微微缓解了些,但他更想留xia那种似有若无的gan觉。成步堂举起手机,应该摆chu像AV女优那样的姿势吗?他ding着羞耻心微微蜷起shenti,吐chu一小截she2tou,空着的手托起因疏于锻炼而显得有些丰腴的xiong,dian击拍摄,发送。
好se。成步堂不至于对自己起yu望,但他几乎不敢dian开那条缓慢发送的信息再次检查一遍。回得很快的御剑此时却没了声响,时间恍若实质般从他luolou的肌肤边hua过,漫长而扰人,他是不是有些自讨没趣?成步堂无聊地退chu页面,再dianjin去,差dian被御剑突然弹chu的通话邀请吓得把手机扔chu去。效果果然超乎想象,电话刚刚接通,御剑便单刀直ru:
“你竟然打了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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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打钉之后乳tou的mingan度会增加三倍,这是真的吗?躺在作业台上时,成步堂不着边际地想。穿孔师用特制的镊zi夹起他的乳tou,骤然袭来的剧痛差dian让他丢脸地叫chu声。随之而来的是麻木,他的gan知神经变得迟钝起来,xiongkou像是被不ju名的怪wu缓慢侵袭,他几乎想伸手摸一摸看看他的乳tou还在不在。
在这异样的迟钝里,穿孔师的针如同某种细而尖锐的小型动wu,眨yan之间穿过了那块泛红的肉。转瞬即逝的痛gan却比视觉的刺激要晚一步抵达成步堂的脑神经,他不合时宜地想要吐槽一句“啊,原来我的乳tou还在啊”,穿孔师就已将固定的空针利落地chouchu发红膨胀的乳tou,像熟练的钳工一样拧上了乳钉的另一端,松开了镊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