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着sub泛红的、仍挂着的脸,“现在只差一步。”
他倾向前,将玫红的项圈穿过铁链,严丝合地扣在成步堂的颈间。sub兴奋地蹭着他的手,他不得不拍了拍他的脸颊才让他平静来。
“非常好(素晴らしい)……”御剑回手,好整以暇地抱臂看着成步堂,“你已经学会了作为sub的优秀素养,今天的教学到此结束了。”
成步堂不安起来。蚀骨的空虚仍然在折磨他的神智,没有安全词,他等待着御剑不紧不慢地揭示他的弦外之音:“……但我想,好学生值得一些更好的奖赏。不过老规矩,还是你自己来拿。”
“今天你在游戏前好了准备——是个好习惯,但你对的自控力太微弱了。”御剑拆了他的手枷和贞锁,半渗的前早已打湿了棉质。“关于的教导我们后日再谈,现在你必须要记住——你关于的一切都是我的。”
“既然你那么想要——那就自给我看。”
成步堂几乎陷僵直,然而御剑已经站离他一段距离,摆了观赏的姿态。他怎么可能不知自己有多渴望他的抚——然而这大抵又是御剑环环相扣的调教的一环。
他不愿也无法违抗dom,低便自然而然地伸握住了饱受折磨的阴。御剑的目光过于直白,他着项圈的脖颈、被带勒紧的乳、慢慢立的阴,都在dom的中一览无余。
他近乎暴地对待着自己的阴。极必反,没有人的抚摸让变得艰难起来。他有些委屈地迎上御剑的目光,“用手指照顾你的后,律师,它一直在。”
成步堂已经收不住自己的哀鸣了,好在观赏他的御剑并没有就此惩罚他。他慌张地将两手指放中,面上还残留着御剑的味,在前端愈加激烈的动作中将手指伸了后。他的不可思议,也湿的不可思议。他毫不留地向自己的,快像长了倒刺的钩一样狠狠打在他的后腰,差一让他哭声来。
好难受,好想要,御剑为什么只是看着?后啪啪的声快大到让人心惊,成步堂自己都不记得为什么用了这么多,前端后端累积的快交替研磨着他最脆弱的神经,暴的搓带来灼的快意,但远远不够,他空虚的太久,他不知该如何满足。他毫无顾忌地打开展示给面前的人,他想要,他想——
恍惚中,御剑快步走上前来,轻柔的吻落在他被自己咬红的唇上。他说——
“龙一,为我吧。”
成步堂脸上了罕见的迷茫。巨大的快在此刻摧毁理智的堤坝,终于将长久的空虚完全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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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过分啊,御剑。”
成步堂累的浑无力,被御剑半拖半抱着浴缸。他昏昏睡地靠在御剑上,致力于继续cos考拉。
“你不是乐在其中吗?”御剑戳着浴缸里漂浮的大将军黄鸭,不忘给肢接不足的人足够大的拥抱,“比你在法庭上状态多了。”
“拜托不要在我的委托人面前讲这样的话啊。”
他们和谐地沉默了一会儿,温缓慢地转凉。“那个……你真的喜吗?”
最后还是御剑打破了沉默,成步堂几乎在他的怀里睡过去,闻言又艰难地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