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b再一次努力平静来。御剑确保自己轻微的笑意传递到了对方的底:“很好,你的学习能力会弥补你的缺。跪到桌面上来......手放在膝盖上,不要乱动。”
还在胡思乱想的成步堂骤然回神。御剑不知何时已经放了文件,隔着桌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律师并未完全赤的。他是在夸奖我吗?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成步堂无地扔脑海,他的呼变得重,尽力抑制住咙里微弱的尖叫。他需要——他正在期待着dom的指示。
御剑看起来很满意。他的手顺着颈侧,将衬衫拉向两边,让sub微微立的乳尖暴在空气中。他仔细评估着sub的状态,三指并起轻轻压让sub略有些紧绷的肌肉缓缓放松,将他略微扣的肩颈打开。sub沉,以更舒适的方式坐在后脚跟上,同时不可避免地打开了。御剑拉开边往后探了两手指,不意外地摸到一手湿。他公事公办地压测试了一圈,撤时看见sub中蓄起了些微生理的泪,但他乖巧地没有动,脸上一种放松的迷茫。
成步堂的呼停滞了一拍。御剑终于拿了束上最后一个缺乏的零件——革制的、玫红的项圈,和御剑平日里上班的西装颜毫无区别。深蓝的小型质环扣错落在整段项圈之中,既能用于连接束,又保证了单独佩时项圈的观度。他很不合时宜地游戏幻想了一项圈的来龙去脉,恐怕是御剑趁他睡着偷偷量了颈围之后量定的。他独属的标记。
着的书房门走去。微凉的空气缓慢侵蚀着成步堂仅存的理智,在轻推开房门的一刹那被短暂的疑惑占据了峰——御剑换上了平日的西装三件套,似乎若无其事地在看文件。他在看什么?
双手被限让他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艰难地爬办公桌——或许这就是这套束缺少半的原因。御剑似乎无视了他的
“你的很好,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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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是完的——完的艺术品,完的仆人,完的狗。”他的sub看起来快要站不住了,“真是一段复杂的修行,我们从最简单的开始......控制自己,律师。”sub难以抑制自己低低的呜咽声,换来了毫不留的训斥:“你的自制力实在是太差了,还没有理解服从的德吗?”
“完整,健康,很漂亮——不过还需要一装饰。不听话的狗捆起来教很有用,不过听话的就得得上优质的了。”
sub在地板上重新跪好,直起用脸颊蹭了蹭检察官打开的膝盖,获得了dom奖励的抚摸。
不御剑所料,听到那个称呼的成步堂像是被掐住了命门一样停止了无声的抗议,微红着脸等着dom的解释。“我的sub需要一个标记......独属于我的标记。你要用这个告诉别人你有多完,明白吗?”
“仆人?家?装饰品?”他看似在自言自语,目光仍然牢牢锁定着他的sub,欣赏他因为这些字段兴奋颤抖的躯,转而轻飘飘地达了第一个指令:“首先,今天你没有发声音的权力,律师。”
平日里被文件堆满的书桌空空如也,也许就是为了这一刻准备的。狭小的空间对于骨架宽大的sub而言有些困难,将手放在膝盖上后他意识垂,被御剑温的手扶着颌轻轻托起。他差又因为dom熟悉的温快乐的呻声,好在他铭记并忠诚地执行了命令。
“第二件事:在获得奖赏之前,不允许获得快。”在sub惊慌的目光中,御剑隔着将他微的装了贞锁。隔着布料的革压迫过于鲜明,他委屈地瞪着自己的dom,在他的掌心里挣扎着抗议,“停,律师。”
“发挥你的服务神,告诉我你是一个多么优秀的sub,亲的(darling)。”御剑轻轻抚过sub发红发的耳,回到检察官尚有余温的主位上,在渴望的目光中将特制的项圈摆到了桌角:“如果你想要,那就自己来拿。”
“我先前说过——你很有天赋。”御剑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规律的一一,评判的目光投注在成步堂的上,这让他更加躁动不安了:“容易坐不住,但拥有优秀的服从,唔姆......我的小狗值得一些必要的训练。”
成步堂的睛一亮。御剑从柜里取了一副几近完整的束,环形的革和金属很好地凸显他乳的形状,从腹沟垂的银链末端连着打开的贞锁,十指被握成拳,用质的紧紧束缚,双臂像抬起前肢的小狗一样用链举至两侧固定。御剑并没有命令他脱掉仅剩的衣服,紧贴着手臂的衬衫先于绑缚的铁链成为第一层枷锁。束的颈却一反常态地空着,连着脖的铁链因为重力随意地覆在乳尖,带来一难耐的冰冷和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