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齐飞宇支起来的裆,孙志彪觉得好笑,一个二个都他妈装什么正人君啊?
曹志远那双垂的圆止不住泪,但听到孙志彪恶狠狠地说话,他只好咬住唇不敢声,把啜泣都憋了嗓里。
孙志彪揽住他的腰站起来,骨节分明的手过曹志远微微隆起的阴阜,向,探他双之间的,然后,玩那颗脆弱的阴。那双手很快拨开曹志远阴层叠的褶皱,像朝齐飞宇示威一样把中指和指了去。从坐着的角度——就算不想——齐飞宇也能把这个龌龊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曹志远或许是察觉了这种视线,他想拿手挡,却被孙志彪一把住。这种微弱的动作被孙志彪视为抵抗,于是他手更用了些力,引得曹志远一阵闷哼。
“不是……”曹志远抖着嗓否认,异的觉太烈,让他很害怕,“我不认识他,我真的不认识……”
“听话,”孙志彪笑着了他的脸,拿拇指把他的鼻血,“你少受罪。”
他把曹志远的掰开,沙发对面椅上传来的国骂让他觉得耳朵发麻,但没什么所谓,他腰把鸡巴了去。曹志远的因为发育不良而窄小,他得有些艰难,曹志远的哭闹让他更心烦,脆一到了底。温狭窄的阴包裹着他,孙志彪舒坦得睛都了。
他卡着曹志远的脖,把他架起来走到齐飞宇面前。齐飞宇把别过去,但还是止不住淫靡的声和曹志远的呻在耳朵边响。他太阳在突突,一半是愤怒,一半是因为,一个这么……直白的曹志远。从他们认识那天起,曹志远就已经被曹家养成了那种严肃,审慎而端正的样,甚至,就算在床上,他也从来没有假设过,曹志远有这样的一面。
“哟,他妈还学会用老来压我了。跟谁学的?”他撇了一齐飞宇,又扬起眉看了看自己怀里的人,手指曲起抠挖那个湿的:“该不会是跟他学的吧?”他把嘴贴近曹志远的耳朵,压低声音,带着威胁意味:“嗯?你说,他是不是跟你学的?”
“痛,”一到了他的,曹志远哭得了,“太大了,好痛,去,去……”
“怎么样,齐局,我哥被你得时候,叫得有这么大声吗?”孙志彪让曹志远扶着齐飞宇那张椅的扶手,他们俩挨得更近了,曹志远直往自己怀里躲,连带呻带的气偶尔到他脸上,激起一阵。他觉得自己也快像嗨了的孙志彪一样睛发红了——禽兽不如——他在心里骂自己,把脸别得更过去了些。
他手指,把那些慢慢涂在了曹志远鼻梁上,然后解开西,用那起的鸡巴在曹志远间。就算曹志远现在的脑被药成了粉末,他的直觉还是让他剧烈挣扎起来。这让孙志彪很不满意,他把曹志远抱起来摔沙发里,抬手给了他两个很重的耳光,一血从曹志远的鼻孔里淌来。他脑发懵,泪反般从眶里溢来——平时的矜贵和严肃全然不剩,像一个无辜受罚的孩。孙志彪知他从小没少被老爷用来撒气,对他,暴力比什么都有用。
他哥就是这样,欠,孙志彪想,装什么纯,和齐飞宇不知上过多少次床。
—他的圆脸上除了惊恐什么也没有,“我什么都查不到吧?”
“孙志彪,”齐飞宇肌肉绷紧,“你别太过分了。闹大了,你和我在曹书记那都不好收拾。”
“我不是说了,”他低了曹志远的泪,咸的,“别哭了,听话吗?”
曹志远被他得连呼都断断续续,抬起那双雾蒙蒙的睛看着坐着的人,鼻梁上架着的镜,黑的眉,抿成一条线的嘴,想不起来是谁,只是
“你看看。”孙志彪忽视了齐飞宇的错愕,轻轻咬了一曹志远的耳垂,“这药就是有副作用。不过,齐局长别太担心了,这药打不死人,就是药效上来的时候容易把人变傻——打了这药,脑和记都好像只剩——”他看了看曹志远恐惧的脸:“八、九岁吧!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副作用,对不对?你说,我哥是不是顺多了?”
“别他妈往前躲啊,”孙志彪觉得这一幕碍极了,把曹志远往后箍,一只手伸他的衬衫里开始玩他的乳,“想你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