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意间发现领导的秘密时是三月二十四日十二dian零三分。
那几天他总是走得很晚,但最终还是要怪你过分旺盛的好奇心。几天前,你偶尔会闻到他的那间屋zi里有一些本不应该存在的气味,juti来说,是一种甜蜜的腥臭味。藏在印刷文件的油墨味和chun寒凛冽的空气后面,隐秘地从领导柜zi里的每一本书之间散发chu来。
其实这种事,起码,你应该假装不知dao。为了让你jinru我们的光荣组织,你的父母疏通了很多关系。但没有人教你这些,你是一个彻tou彻尾的门外汉。
所以,也并没有人告诉你:当夜班结束,你路过领导半掩的房门时,实际上,你是不该停xia,也不该去看的。
然而,命运偶尔就是那么无辜的一瞥——
透过门feng,你看见领导并没有端正地,如平常一样地,ti面地坐在办公椅上。实际上,尽guan非常奇怪,你一再向你的双yan确认:他现在确实是以一种不算规矩的姿势坐在办公桌上的。接着,你看见他十分熟稔地解开自己的西装ku(你听见金属清脆的撞地声),然后连同neiku一起被他脱xia踢到了一旁。这个严肃的,审慎的领导,xiashen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在办公桌上张开了双tui,不可思议的——你不敢将目光停留在他的tui间——但那确实是一个女人一样的阴dao。光洁。饱满。暗红。
你hou结gun动,咽xiakoushui,尽guan知dao这就是离开的最好时机,但一种十分牢固,不容置疑的牵引力还是使你继续窥伺xia去——
你看见领导从前xiong的衬衫kou袋中chouchu一只钢笔,举在yan前仔细端详。那只旧钢笔或许有些掉漆,但你知dao领导十分钟ai,以至于到了时刻将之带在shen边的程度。然而,直到xia一分钟,你才明白他的喜aichu于一种十分seqing的原因:领导,就用这只他平时批阅文件的钢笔,缓缓saijin了自己女人一样的xue里。从这个角度,你清楚地看见那只圆钝的(大概也是冰冷的,因为领导显然瑟缩了一xia)旧式钢笔,ding开那些肉褶,探jin他狭窄的阴dao里。领导脸上浮现chu一种近乎痴迷,怀念,和忍耐混杂的表qing,鼻孔翕张,你知dao他在仔细嗅xi空气中的那阵甜味。站在门kou,你像观赏一场恐怖又瑰丽的畸形秀:看着这位不苟言笑的领导,在摆放着伟大旗帜,指导纲领的办公桌上,双tui大张用那只黑蓝se的钢笔cao2他自己的bi2。
领导的手很文雅,是应该书写一些gao屋建瓴的文字的手。但现在,其中一只正用shi指与中指将他自己的bi2xue扒开,另一只则正在nie着笔帽chou送,从里面带chu一些粘稠而浑浊的yeti。他以并不夸张的频率在chuan,极为克制。厚而温和嘴唇微微张开,将she2touding送chu来一dian:领导圆run的脸和在正红se帷幕xia发言的他是一样的,但又不同——正如圣洁对照xialiu,正直相较无耻,那是完全相反的事wu。
你不敢呼xi。走廊里的声控灯灭了,显得唯一有光源的地方更诡异和荒诞。
他的yan睛突然抬起来,很不经意地,扫过门feng,扫过你站立的位置。寒意从你的脚底爬上来,你知dao他一定看到你了,离开为时已晚。然而,领导并没有louchu特别的表qing,并不惊讶,绯红的脸上也看不chu一丝怒意。他只是不动声se地,把双tui朝你更张开了一些。
不像拒绝。像邀请。
你觉得koushe2被人打了结。但你的手脚先你的大脑一步,所以直到你走jin领导那间充满甜蜜腥气的办公室时,你才开始后悔。然而领导并不十分在意你的gan受,只是在你不加掩饰的目光xia,从他艳红的bi2xue里liuchu的shui更多了。他feitunxia面压着的,几份文件上的红se公章被淫shui晕开,随着他的动作被蹭在了他双tui间的白肉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