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套被满了只能光着鸡巴。我数着他从上面到了两次,前面后面都不记得了,玩停了我便用手指,用自己,总之那天差不多搞到鸡鸣。明心整个人都缩在我怀里抖个没完,整个人完全被开,不碰哪里都颤着躲,连被都被哭湿了,我还去给他加了床被垫着睡。
第二天自然是给他涂药,他几乎一直都躺在床上,我给他煮了好几碗面,因为饭都由我负责。那天他对我的态度几乎可以说是毫不留,我从脸到脖到腰背,全都是他留的印或抓痕。
甚至之后有整整五天没让我碰,怎么发誓都没用。
即使如此,我还是想再来一次。我不怕被他打,甚至每次被打还有些开心。不是因为喜,我只是想让他也鲜活起来。
可怜的是被明令禁止了。
和明心在一起之后,我才发现心还能这么。从前我就像木盆里的鱼,如今到河里去了。
我不由得叹20多岁真是个好年纪,每天都有还能满足。
1988年末,山村迎来了冰冷的季节。
矿上动工半年多,我们来的机终于能运作,陆续开始一些实打实的金。看上去金脉还深,大家一致同意先去别的地方换一批,回来的钱让村里人呼雀跃。年味比往日多了不少,所有人都叹这真是个好年。
我早说过我不是什么注重亲的人,半年多前的那个晚上由理转成了我里的分。我不再愿意让明心跟大哥产生什么联系,甚至连自己也不愿意。于是今年是由我和明心两个人一起过的。
我拿钱买了很多吃的、书籍、杂,还去买了新衣服送他,从衣到棉服都由我一手置办。
嗯,顺带还买了套趣衣。
还是我朋友推荐的店,从台湾来的新东西。
我的厨艺很糟糕,唯一会的就是面,所以年夜饭是由明心一个人布置的。其实年夜饭吧,对我来说主要也就吃个氛围,多肉,多汤汤罢了,吃或不吃都无所谓。唯独这次吃他的,就像吃天上来的珍玉,填满了我贫瘠空匮的心。
年夜饭我们是中午吃的,这无所谓。吃完我带着他去山上看飞雪,白皑皑的一片又一片,也覆满了山的空心。
明心带着一个像锅盖一样的棉帽,穿着蓝的厚棉服,黑的棉,白的棉手套和我亲自加厚的解放军鞋。
冰天雪地和他,和蓝格外衬。我喜他穿纯的衣服,希望这条规律如世界的一切一样,不那么复杂,就能开心。
“要去哪啊?”,“再走几步,上面有山。”
我喜带明心认识些新鲜事,或是带他看看世界。未被认识的事,或许可以让他展现无法掩饰的一面。
顺着小路爬到山上的一个山,我拿刀切断杂草,跟他介绍这是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常来的地方。
明心手里提着鱼,我提着熏肉和杂,轻车熟路的坐在里面那个结实的圆木上。
这对我来说其实是一次约会,木是我准备好的,木旁边堆的果也是。他愣愣的站在山,被我推着去。
我拿一早准备好的柴生火,家里没有电视,我对习俗也没什么讲究,但是总归是想陪他过年,所以自己找了乐。
火生好明心就把手套取来,蹲在火堆旁取。冻的惨白的小脸也一回温,鲜红的唇和火光在冷调中格外鲜艳。我放了个壶在上面烤,他好奇的穿起果烤果。
我在了半天把鱼理好,来拍着脯告诉他这次一定好吃。然后拿纸包着的调料,把鱼放在火堆上盯着它慢慢烤,不时放什么东西。
“鱼是不是烤糊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