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缩着把我推开。
一直到午饭后,明心为了躲我跑去床上小憩。午的阳光照在木桌上,我拿纸笔对着他画。其实我只是想画画,却意外发现他对视线极为,躺了许久都没能放松来。
我当然没走,而是兽大发的把笔放扑到明心床上去吻他。压到他上时,他瞪大双不可置信的望着我。
“你,你你……”
嘴堵他的嘴,搂住腰不肯放。我对着明心,半控制不住起。酒足饭饱思淫,午阳光正好,我埋他的,又往拱他的肚。绵绵的,连衣服上都有洋洋的香。我用起的着他的,上面又试图隔着衣服蹭他的尖,他挣扎着把我推开,嘴里着气。
“呼,你疯了吗?这才午……”
明心整个人一红透了,白肤透着粉。
“我们不是才……你,你怎么那么急?”
“可是明心,我真的好喜你。”
我支起来看着他,一手抱着腰,一手上他的,他连忙握住我的手。
“打住,太阳都还没山呢,你能不能不要……”
我好像鬼附,执意要去掀他的衣服。绿的布料扭成一团,我的手从腰往上,他吓的边扭边喊:“你,别那么急!晚上行不行?”
“可是今晚动工轮到我盯着,可能回来比较晚哦。”
他的耳朵红的像滴血,乱七八糟的衣领脯冒粉红。他侧过脸去,犹犹豫豫的开:“我等你。”,“真的?”我笑的八颗大牙,他不看我,我就转过脸去贴在床上看他。
“嗯。”
明心极小的嗯了一声,我心满意足的从他上起来。一被放开,他就飞快的从床上站起来,看着我的神又羞又气。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了我正的支起的帐篷,震惊的愣住了。
“这个怎么办?”,“你自己解决!”
他转逃门去,只留我一个人在床上。
回家的夜路很黑,我浑脏兮兮的,连指甲里都泛着灰。远远望去,屋里的灯还亮着。虽住在同一个屋里,但我与明心还是隔了一帘。把东西放后我去洗了个澡,上还冒着气,回来脆只穿,把发了个半就跑去找他。
有些暗淡的灯泡摇摇晃晃,明心穿着一件长长的米棉T,裹着被靠在墙上。他又在看书,聚会神的盯着书像是完全没发现我来,细看耳廓上却多了一层粉红。
我从床角爬到他前,两只手撑在侧,他用书挡着脸装作看不见。
书与明心的脸贴的很近,我凑上去用手把书往拨开,鼻尖间隔不了几厘米。
“你喝酒了?”
“嗯……”
他的睛半闭着,睫很长很长,又弯又密。泛着粉红,肤白如玉,他的嘴唇抿起来,好像带一微笑,得像神话里的缪斯。我被迷的也泛起了笑,忍不住放声音轻轻问他:“嘛喝酒啊?”
“老张他们家送你的米酒……我,我紧张,就喝了一。”
明心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些,糯糯的把字和词都粘在一起。我听了心里发,忍不住上去亲,“等一!”,他把书举起来挡住我。
“你昨天不是说要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