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漂亮的乳晕,白的小腹上还有层薄薄的肌肉。这与我从前看的所有杂志都不一样,与那个弥漫悲伤的晚上也不一样。只有像现在,只有望着明心,我才知原来人类不用穿着衣服也能显得好看。
剩还有小半没有被,我咬上他的,不停动在更加窄的位置里开拓一片天地。
明心渐渐咬不住衣服,我把他的搭在上抱狠。他面红连上都是汗,断断续续的发声,连都一,手扶着腰模糊的说不行。
到那个小小的肉环,冲了几去。套着鸡巴,他的小腹都被一个形状。我的手也没闲着,摸上充血的骆驼趾,他顿时抖着腰颤声哀求。
“哥,轻,轻…好痛………”
他连话都说不全,我尽量想温柔却被的舒适温的失去了理智,看他这样狼狈只觉得更。大开大合的又,明心痛的捶我,拳落在上我只觉得轻飘飘的。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能到舒适,痛苦中还有一快一波又一波的侵。他全都松来的说不话,甜腻婉转的叫声像是丛林里的百灵鸟,我猛冲几十在他里。
明心也,一又一的,大连着里搐。我从到锁骨,一路吻到他的嘴,他不上气,主动从我嘴里摄取氧气。
我半着来,白和淫打湿了床铺。我忽然想到什么,摸上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凑到耳边问:“你知这是哪里吗?”
明心没回答我,只是无力的摇摇。
“官,生孩的地方。”
明心被化开的睛不像之前那样温顺柔,与我对视时像是冰冷的海,夜里不见光的黑,看过去就像深海的颜。
我又想起那天在河上看见的他,那天也很冷,河的颜应当也很冷。河也好,海也好,他听到这话没给什么害怕惊惶的反应,只是用那漂亮无比又黑的不见底的双看着我,嘴角泛着舒展的笑。
“不会生的。”
“为什么?”
“我质不同。”
“双也能生。”
“那也不会。”
对视了一会,我隐隐觉到明心这般无谓是什么心思,想着次买本讲生理的书送他。
“你要保护好自己。”
我埋在他说。夜里很静,只有几只鸟叽叽喳喳的声音。我想叫它们不要笑,但这不可能,只能让自己不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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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第一次过之后,我就像真的活起来,明心的一举一动,对我官的刺激是先前的二百,三百倍不止。
明心砍柴时手上冒的青筋,饭时躲避油烟的睛,看书时规律的呼都是如此丽。契合的那一刻,我明白没有任何艺术品能比得上他本人。
我不再记录手稿了。
我敢说我他,我他,人的时候总是想要的嘛。
先说明我不是好之徒,但我们确实是有机会就,大多时候只有矿上忙的不行的时候才会停那么一停。